我惊了惊,急忙接通,一听,嘿,真是三姐的声音。
“小家伙,想三姐了没有?”三姐一如既往地调戏我,声音酥骨,听得一旁的千柔只瞄我。
我舒了一口气,急忙问三姐发生了什么。
三姐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别担心,三姐和小兰都没事,我们正在美国度假呢,嗨的一笔。”
靠,虚惊一场。
“那干嘛不接我的电话?”
“知道什么叫时差不,你打电话给我那会儿,美国这边是半夜,三姐在保养皮肤,当然早就睡啦。”
原来如此!
我了然了,接下来我问她杭州的店铺“塔罗人生”怎么样了。
她说,放心吧,店铺好好地,没人敢砸老娘的店铺。
经三姐一番解释,我们才知晓,石溪道观的确派人去塔罗人生闹事,很是凶猛。
但三姐在杭州根深蒂固,人脉很广,早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于是她干脆关了店铺,和小兰出国,暂避风头,让石溪道观那伙人扑了一个空。
聊了一会儿,小兰的声音出现了。
她一个劲的问这问那,声音又是妖娆万分,比三姐更加过分的调戏我,这下子弄得千柔满腹狐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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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岔开话题,把我们三个今晚的壮举说了。
三姐那边,突然沉默下来,过了很久,三姐才开口。
她的声音变得非常严肃,带着凝重。
“小家伙,你这次出任务,与欧阳德的合约基本搞砸了,但是,看在你与沐氏财团接下更大单生意的份上,算是将功补过,三姐就不给你记过了,这次任务给你的评价是,合格。”
“呃……”我有种鈤了狗的感觉,三姐也太不给留情面了。
然后,三姐挂断了电话。
得知三姐和小兰平安无事,我和大师兄总算安心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早上,真正的困意才袭来,三个人连早饭都不想吃,接着睡,一直睡到了晌午。
啊!
大师兄一声惊呼,我徒然惊醒,爬起来一看,大师兄瞪大双眼,盯着手机屏幕,露出见鬼一般的表情。
“怎么啦?”我凑过去看了看,这一看,我也啊地叫出来。
手机屏上,显示的是一条实时新闻。
讲的是,江氏财团董事长被警察连夜带走问询,引发各方恐慌,股票一开盘就跌停,与之相反的是,一直受江氏财团打压的沐氏财团,强势复苏,股票一片红,涨停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我和大师兄都惊呆了。
聊了半天,只觉得神奇的不得了。
大师兄看了我一眼:“有点奇怪啊,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江家别墅失火死人的新闻。”
我也是纳闷不已,想了想说:“会不会是江家人压根就没报警,所以媒体也不知道这件事。”
大师兄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昨晚那爆炸,那火势,你也看到了,即便消防车来了,也未必能即时灭得了,媒体哪有可能注意不到。”
想了半响,“这事儿有古怪。”
不管怎样,这是个好消息。
滁州形势巨变,沐氏财团触底反弹,强势汹汹。
到了下午,沐萧绝和火鉴先生高调亮相,接见来自海外的大客户,这个消息更加振奋股民的信心,买入量暴增。
我注意到火鉴先生气色非常不错,哪里有半分伤了修行根基的模样,反倒像是道行突飞猛进了一截。
震惊!
千柔喜不自禁,给沐萧绝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详情。
沐萧绝讳莫如深,只说沐家得到贵人相助,叫她不要担心,等滁州彻底风平浪静了,在回家。
这个贵人是谁,着实让我们猜不透,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全舒了一口气。
我们可以安心离开滁州了,大师兄开车把我和千柔送回云樵山,一路上,我们三个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不乐哉!
一个星期后,我们三个到了云樵山,上了山,拜见过师傅,把此行种种说了。
师傅他老人家听了,半响没吱声,只是盯着我们三个看来看去。
我和大师兄互看一眼,心底有点晃晃的,猜不出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样一个态度。
“女人啊,惹不得,惹不得。”
忽然,师傅叹口气,笑着发出莫名的感慨,看着我,笑了笑道:“你三姐这些年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你要是再不快点成长起来,只怕以后咱们南派就要由她来做主了。”
我惊愕不已,惊呼道:“难道滁州的变局,是三姐一手导演出来的?”
“时事造人,命运造人。”
师傅瞄了一眼千柔,笑容在脸上涟漪般绽开,“也该是沐萧绝厚积薄发,得天时地利人和,他命中有的,一个也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