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惠子指使他们这么干的,目的是为了把我调离滁州。”
大师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如果三姐那边出事了,你一定会赶回杭州,娃儿山那边就去不成了。”
“可是,三姐怎么连个音信也没给我?”我着实想不通。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敢问,左掌教在吗?”
我们吃了一大惊,按理说,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在这才对,居然直接找上门了,还指名道姓。
见素从床上坐了起来,摆了摆手,示意我们无须紧张。
她说:“来的是北派的人,接我的。”
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仙风道骨,气象非凡,他的身后,还站着四名北派弟子。
白发老道站在门外,捋了捋长须,朝我们打了一个稽首,然后,他的目光一下子停在见素身上,淡然世外的神情里闪过一抹心疼之色。
看来,这位白发老道与见素关系匪浅,对见素不是一般的疼爱和关心。
白发老道什么也没说,见素走了出去,亲昵地对白发老道低语了几句,白发老道点了点头,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瓶。
倾倒。
两粒黑色药丸出现了。
见素把这两粒黑色药丸交给了千柔和大师兄一人一粒,然后她看了我一眼:“我回山门了,有缘再见。”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后,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两个字:“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