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了两件东西:每天第一只打鸣的公鸡和每个深夜都咆哮的黑狗。
随后发生一幕着实是有些惨不忍睹,我目睹一只雄赳赳的公鸡和一只眼神无辜的大黑狗被杀掉放血。
玄微道长用白瓷碗接住它们的血,又把一些铜钱投入血碗浸泡。
约莫泡了半个时辰,他捞出血淋淋铜钱,取下贴在小伙伴额头上的符篆,把染血的铜钱按在了他们的印堂上。
嗤嗤的古怪声乍然响起,如同肉片放在烧红的铁板上发出的声音一样,只见那些按在小伙伴印堂上的铜钱燃烧起来般,冒出一缕缕黑烟。
随着黑烟涌动,小伙伴们漆黑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嘴唇上的青紫色也迅速消退,待黑烟不在冒出,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苏醒过来,眼神朦胧,似刚做了一场大梦,浑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那些沾染在铜钱上的鸡血和狗血也随着黑烟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小伙伴们的印堂上留下了红彤彤的的铜钱印记,像是烙伤。
“二狗子,你醒醒啊……道长,救命啊,我家二狗子没有醒……”就在玄微道长神色飞扬,准备接受村里人拜谢的时候,陈二狗的母亲突然哭喊起来。
原来,所有小伙伴都苏醒了,唯独年岁最大的陈二狗没有醒来。
玄微道长惊咦一声,快步走上前看了看陈二狗的面色,眉头不自然地皱了起来,低语道:“不应该啊,瘴气已经被阳血烧得很干净了。”
好奇的我凑上前瞅了瞅,猛然发现一件怪事,忍不住说了出来:“二狗哥啥时候拉了双眼皮了,我记得他一直是单眼皮啊。”
陈二狗的母亲也惊呼一声,面色变得更加惊慌,指着陈二狗的左脸道:“我儿子左脸上有一颗黑痣,怎么也不见了。”
玄微道长浑身一震,探出二指摸了摸陈二狗的脸颊,他的表情如同蒙上了一层白灰,变得格外难看,眼神里竟涌现出强烈的恐惧之色。
“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