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他……是我的学生,你这么怀疑他,我岂能袖手旁观?”
虽然并不想和张少府当面起冲突,但烈寒心叶绝对不允许张少府冤枉叶枫,否则她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叶振南。
“寒心,你……当真要为叶枫和我这个丈夫作对吗?”
张少府努力压制着内心濒临爆发的怒火,要不是忌惮烈寒心高贵的身份,张少府早已忍不住要发飙了。
“我是有理说理,无关亲疏,我的学生绝不能受人冤屈。”
烈寒心也是执拗的性子,再加上叶振南的关系,尽管对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但是她仍旧坚持为叶枫出头。
“哈哈,无关亲疏?只是为你的学生出头?”
张少府神情越来越凌厉,胸口剧烈起伏,似乎已经要到达爆发的临界点。
“你……是想为你的老情人叶振南出头吧?”
一石激起万层浪,张少府充满怨毒妒火的话语,顿时让台上台下都炸了锅。
“老情人?叶振南?这不是叶枫他爹吗?”
台下有些认识叶枫的学生,都隐约听说叶枫父亲救叫做叶振南,是偏僻清风镇叶氏家族家主。
至于凤天南等山海武学院高层,更是早已从叶枫投考时的资料上,得知叶振南和叶枫的父子关系。
老情人?这是什么概念?难道说一向冷心冷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烈寒心老师,竟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这个爆炸性的信息,顿时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兴奋点,纷纷在内心胡思乱想起来,不时投向烈寒心的眼神也不再充满了敬意,而是蕴藏了鄙视和怀疑。
“张少府你……”
“我什么我?我本来想隐忍着不说,和你继续扮演恩爱夫妻,但是你自从再见叶振南,可有一颗心思放在我这个丈夫身上?”
竟然已经说破,张少府也豁出去,他这些年压抑太深,突然爆发出来,也顾不得得罪烈氏家族了,只觉得这般当众道出心中憋屈,让烈寒心颜面扫地,是件极为爽快的事。
“不过,贱人,今天不是我和你算账的日子,你只要不废话,我还可以继续忍你,我今天是要揭穿的是这个小畜生的真面目。”
张少府阴冷地瞪了烈寒心一眼,眼看她满脸涨红,珠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心中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觉得特别得快意。
猛地转身,伸手一指叶枫,神情变得更为凌厉,甚至还有一丝狰狞得意。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孔雀宫奸细,你有何凭证。”
如果叶枫先前没有从马元处得知张少府的真面目,今天突然被张少府指证诬陷,叶枫很有可能会极为愤慨激动,但是现在他却非常地冷静,就像张少府所说得和他无关一般。
叶枫早有心理准备,张少府早晚会发动对自己的攻击,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他一直不动,背地里却在酝酿着这个大阴谋。
包括张少府先前当众对他的赞赏,叶枫如今回头一想,应该也是阴谋的一部分,目的正是要让在场众人产生一种错觉,那是他张少府本来是十分欣赏自己,那么他现在来指证,就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因私报复了,反而会有人认为他这是铁面无私,不因为个人喜好而包庇罪恶。
张少府心机之深,让叶枫一想起就感觉背部阴嗖嗖的。
至于张少府为何要如此陷害他,见到张少府刚才对烈寒心接近疯狂的指责,叶枫也终于明白,他这次是被父亲叶振南连累了。
“萧无伤的伤势,就是最大的凭证。”
眼看叶枫仍能保持冷静,张少府不由阴冷一笑,脸上肌肉颇有些扭曲,也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可以报复了而得意,还是因为心中快把他吞噬的妒火所致。
张少府的指证,不仅叶枫没听明白,就连一直在观察事态发展的凤天南等高层、以及台下学子,也听得一头雾水。
“哈哈,你不承认是吧?我早就料到了……”
张少府神情狰狞,看向叶枫的眼神中隐藏着怨毒,他嘿嘿冷笑地看了一眼叶枫,突然转身面向凤天南。
“掌院,我之所以指证叶枫为孔雀宫奸细,并非无的放矢,我是有充分证据的。”
“你有何凭证?”
既往也曾有孔雀宫和毒宗弟子潜伏进山海武学院,对于张少府的指证,凤天南也有些半信半疑。
“凤掌院见闻广博,应该听过孔雀旋风爆这项魔道武技吧?”
“孔雀旋风爆?”
凤天南闻言神情凛然、眉头微皱。
“你是指……孔雀宫宫主孔雀夫人的独门绝技——孔雀旋风爆?”
“不错,正是此项绝顶魔技。”
凤天南心中疑惑越来越重,但是他喜怒不形于色,只是神光湛现地盯着张少府,等他继续说下去。
“经脉受损,五内俱伤,身受者胸膛有八条鲜红伤痕,分别对应奇经八脉,这是不是传说中孔雀旋风爆伤人的特异症状?”
“传说确实如此,本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