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一走就是两三天。豫州只剩下刘胖子等9人也没闲着。他们把市政府以及豫州北面的道路和主要建筑都清理了。对于这9人来说,虽说有可以用的现代工具,也是个不小的工程。2天下来个个腰酸背疼的,一辈子的体力活都在这2天干完了。
晚间。刘胖子把大家召集来开会,顺便安排下明天的工作。
“胖子,你说我们清理这些东西干嘛?我们这几个人用的着这么大的地方么?”王沛有点疑问,这几天没头没脑的干这体力活,脾气也变的暴躁了。要知道这家伙在这之前连块砖都没摸过。
其实迟暮也没给胖子交代为啥要这样,但他从来不怀疑迟暮的决定。
“这就叫远见,,以后你就知道了!”其实胖子这么说,他也不知道。”
“又是迟暮说的吧?凭啥都听他的啊?论年龄论辈分也轮不到他当家作主啊。”王沛又开始有意见了。
“凭啥?凭他救了你们,凭他处事能力,你们谁能?站出来我看看?”刘胖子有点上头了。
哎呀,这迟暮还没走两天的就有人穿小鞋了。迟暮在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站出来组织大伙啊。
“滴滴”一声嘹亮的鸣笛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路虎呼啸而至,停在了市政广场上。
迟暮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们这是干嘛呢?”迟暮跳下车,接过刘胖子的水杯就是几口痛饮。
“你问王沛吧,这家伙干活不多,意见不少……”刘胖子走过来凑到迟暮耳边加了句:“此人以后你要小心,不地道。”
“你让我们清理这么大的城市为啥啊?就我们十来个人这里还不够住么?”王沛继续抱怨的问迟暮。
“我告诉你为啥,就为他们……”迟暮转身指指后面,这时众人才发现,车后黑压压的跟着上千人,妇抱幼小,男搀老弱,齐刷刷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后面的秦寿等人也纷纷起立,看着迟暮带过来的人群。
“这……这”王沛不知道是该问还是该答,舌头瞬间石化。
“这是太平镇的父老乡亲,以后要和我们一起安顿在豫州城,豫州城不再是只有13人的城市,不再是没有生气的城市了。”迟暮把老亭长让到了前面:“这是太平镇的亭长,以后大家多多关照下。胖子,你带乡亲们今晚先在行政大厅凑合下,明天我们再详细安排。大家今天赶路的赶路,干活的干活,都挺辛苦。早点休息吧。明天8点还在这里集合。”
老亭长问:“8点是啥时辰啊?”
迟暮这才意识到那时候没有公历时间。“这个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到时候叫你们吧。”
老亭长还是很疑惑的望着迟暮,迟暮知道这解释不清,也就不解释了。
说罢,迟暮带着尔椿尔玉就回市长办公室了——这可是胖子专门给迟暮收拾出来的地方。
早上的阳光,刚好明媚。
迟暮在洗漱台前擦拭着500°的眼镜,倾听山林鸟鸣的声音,一切简单而美好。
沙发上的尔玉,依偎着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松软,仿佛这一夜要把一辈子的美梦做完。
若有一把躺椅,一听百事可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尔玉,和阳光一起等待她醒来,又何必在乎时间的存在。
“嘿嘿”迟暮被自己的幻想笑了两声。这一笑不要紧,尔玉尔椿都醒了。
“昨晚睡的好吗?”迟暮问尔椿,却在说“好”字的时候眼睛转到尔玉。
“好,好,甚好,只是这床虽然小,但却很是舒服”尔椿有点不好意思,他从来没有过如此贪睡。
“这是沙发,就是平时坐的,只是现在条件有限,先将就一下吧。”
迟暮起身准备下楼,“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下去等你们。”
临近上午8点,该到的人也都到齐了,市政广场上黑压压的站了几千号人。
迟暮在台阶上看着眼前浩浩荡荡的人群,说不出是成就感还是亲切感。他从来没有领导过这么多人,作为一个策划总监,无非也就是对着营销部设计部那20来个人发号发号使令,显摆显摆官威而已。
此刻,迟暮的第一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人民公社时期的生产队长。他也不知道为啥会有这样的感觉,可能是小时候老娘经常给他讲生产队的故事吧。老娘说,生产队的队长最威风,每天用锤子敲悬挂在树上的生铁片敲几下,社员们就全过来了,派活,记工分,然后回家继续睡大觉……
在一旁的电工苏富家用指头捅了捅迟暮。递给他一个扩音器“这家伙是我在市政府办一个办公室弄来的,这会正好使。”
迟暮这才回过神来,接过扩音器。
“吱……”刚一开开关,扩音器便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台下的太平镇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吓了一跳,有的堵耳朵,有的抱头。
“咳咳,亲爱的乡亲们,不必惊慌。……今天呢,是我们豫州城崭新的一天,因为有了你们的加入。哎……这个,我作为豫州刺史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