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儿子吴越,听闻自己手下,花店那帮人,被镇派出所全部抓起来了,几经询问才知道是燕云天的缘故。
“好你个燕云天,胆子是真不小,村里打了大狗他们,又跑到镇上,继续打我的人,简直就是找死,老子这回,非得亲自收拾你!”
吴越带着人,连夜赶回兰若村,见到了之前,到燕云天家里捣乱的大狗那帮人。
一见面,大狗,黄三和瘦材,就开始哭诉,一个比一个难受,痛陈燕云天的“恶行”,就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
“这****的燕云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他是故意给老子添堵?”吴越越听越气愤,恨不得暴打燕云天,以泄心头之愤。
“吴少,那家伙有点邪门呀,他一脚踹的我们仨,足足躺了一晚上,才有力气开口说话,我看……”
“你看什么?有屁就放!”
“呵呵,我看这钱,是要不回来了!”
“放你娘的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欠老子的钱,还敢不还?”
吴越被大狗等人恶意煽动,越发对燕云天仇视,恶狠狠的骂道,“你们给老子听好了,明天一大早,就给带人,老子要看看这燕云天,是不是长了八只手!”
第二天天刚亮,吴越那帮狗腿子们,就早早的集合起来,人多壮胆,大狗,黄三等人,也不再害怕燕云天,反而更加气势汹汹。
众人在吴越的带领下,直接杀到燕云天家里,可这个时间,燕云天一家,也才刚刚起床而已,就听到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就是急促而暴力的破门声。
“他娘的,狗崽子,滚出来!”
“燕云天,王八犊子,赶紧还钱!”
连续不断的撞门声,叫骂声,燕云天的父亲燕大高,还有梅姨,毕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家里就是两老,还有个高中刚毕业的小丫头方月如,三人吓得不敢出声。
“老头子,别……别开门,云天不在,我们……我们不能开!”
见燕大高打算去开门,梅姨紧皱眉头,赶紧拉住他,说道,“等他们骂吧,看样子人不少,一旦开门,闹起来,我们吃亏呀!”
燕大高怎么会不知道,可被人堵在家里骂,身为男人,的确有些窝囊。
方月如更是满脸惊恐,心里一直在默默祈祷,希望燕云天赶紧回家,赶紧有如天神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解决眼前的麻烦,驱散自己心底的恐惧。
“不行,不行,天哥回来,一个人也不是他们这么多人的对手,反而会更加危险,天哥别回来,天哥千万别回来……”
门外叫骂撞门的大狗等人,好半天都等不到动静,也没见有人开门,对吴越说道,“吴少,这狗崽子,躲在家里不开门,怎么办?”
“你们这帮废物,老子带这么多人来?是打算跟他们吃饭喝茶,好好聊聊的吗?你怎么这么蠢?给老子撞门啊,直接杀进去,还等什么?老子真是……”
吴越被这帮人气疯了,大狗等人却皱眉,道,“吴少,这乡里乡亲的,闹大了不好吧,我们……我们万一被抓起来,怎么办?”
“滚滚滚,给老子滚到一边去。”
吴越一把推开大狗,指着身后,从镇上带来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道,“铁锤,给老子上!”
接着那铁锤,直接冲上前,一脚踢向燕云天家的院门,接着连续五六脚,才把院门踢开,就停他一声吼,骂道,“燕云天,废物东西,给老子滚出来!”
院门一开,其他人,也鱼贯而入,就看到燕大高,梅姨还有方月如一家人,惊慌失措的站在房门口,连跑都没有来得及。
“妈的,燕云天呢?让他给本少爷出来!”
吴越一瞧,燕云天不在,以为躲起来了,更加气愤,骂道,“欠钱不还,还敢打老子的人,还追到镇上去打,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滚出来!”
“滚出来,滚出来!”
吴越身后一帮狗腿子,趁势骂街,一时间小小的院子里,满是吵杂和喧哗,惊恐的气氛,压抑在燕大高一家人的心头。
“小越子,我家云天不在呀,大高叔求你了,那钱……再缓缓,可以吗?”
燕大高挣脱了梅姨,一瘸一拐的上前,笑脸相迎,对吴越说道,“我们家,暂时没钱还你,但是不会太久,一定会还你的,可以吗?要不,你听叔的话,带你的人,先回去,行不行?”
“老东西,谁是小越子?你是谁叔?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滚一边去!”
吴越蛮狠的一把推搡,将腿脚不便的燕大高,直接撂翻,接着指着房间里,继续骂街,“缩头乌龟,狗东西,打老子的人的时候,不是挺横吗?现在看老子人多,就不敢出现了?连吱声都不敢?冲进去,把那狗东西给老子揪出来!”
众人一阵呼喝,纷纷冲向房间,以为燕云天躲在家里。
这要是等这帮土匪们进了屋,家里还不翻天了,梅姨赶紧喝止他们,可谁又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