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俊枭巴不得现在就追回去,微笑地对林文化说:“好,义父。”
看着林子欣扭扭捏捏的样子,安慰道:“子欣你好好照顾义父,别耍小孩子脾气。”
说完便转身离去,林子欣欲要跟上去,林文化大喝一声,“回来。”
从来没有见过他发那么大脾气,第一次黑着脸沉着气喝她,吓得她不敢再往前走,停顿在门槛,她弱弱转过身,问道:“爸爸,你怎么那么生气?”
原本坐在大座上的林文化,脚步矫健,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虽然年龄比较大,但是思想和眼睛都没瞎,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以为她对习俊枭的爱意,他呼了口气,缓缓说道:“子欣,我不准你去破坏别人的幸福。”
他斩钉截铁的态度,很强硬,是非对错总要教育她,不然到以后后悔莫及。
林子欣心里很难受,她敞开心扉,“爸爸,雏雯雯一点都不爱他,她身边都有了别人,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我根本没有破坏他们,他们感情本来就完结了好吗?”
林文化看到一意孤行的她,提醒道:“子欣,看事情不要总是看表面,如果雯雯不爱枭,她为什么要生下他的儿子,七年前在他失踪的时候,都可以将盼盼打掉了。”
她据理力争,只相信眼前的事情,凭着自己的直觉,坚持说:“七年时间,什么都可以改变,雏雯雯可以移情别恋,而我却越爱越深,搞不好她已经后悔生下那个孩子。”
林文化一巴掌扇了她的脸,这么不知廉耻的话也说得出来,他担心的事情好像要发生了。
脸上的巴掌痕展现,委屈的眼神却带着一点儿倔强,一滴眼泪滴了下来,爸爸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寒毛,把她放在手心里像块宝一样呵护着,连大声呼喝都没有,林文化不管她怎么想,只是不想她重蹈覆辙和执着地荒废自己,看着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痛却远远不及心上的痛,他不变的严肃,继续说:“不管怎样,你都不可以,如果你那么恨嫁,我就放消息出去,找人物色几个好人家给你。”
她一听顿时泪崩了,“不,爸爸,你太自私了,根本就不爱我,我知道她是你心上人的女儿,所以百般呵护她,你就会怀念怀念,才落到单身一人,我不一样我要争取。”
她边哭边说,冲出去找回习俊枭的身影,林文化捂着胸口,如果有心脏病这时候肯定就一命呜呼了,走到门口,注视着一直狂奔的身影,感叹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子欣,你怎么不懂,真正强大的恋人无论经过多少挫折兜兜转转都会在一起的,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爸爸是过来人,我怎么会不爱你?”
林子欣走到外面,天空继而又下起了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四处早已空无一人,她大声呐喊:大哥哥!你在哪里?带我走!呜呜呜…
歇斯底里的叫唤着,感觉伤心欲绝了,任由雨水淋遍全身。
习俊枭早已不在鸿运城里,他坐在公交汽车离开,车子被乐尊开走了,只能灰溜溜地回去,脑海中一直浮现雏雯雯吃醋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是他愚昧,刚刚天空一场大雨洗涤他的心灵,闭上眼睛都在笑。
雏雯雯也不然,坐在车上都感觉浑身不自在,一双小手握着自己,天真无邪地开导她:“妈咪,你不要不开心,还有我呢!”
他就像蜜糖似的,说话非常甜,整个身子躺在她的腿上,睫毛忽闪忽闪的,凝视着她,她摸着盼盼的小脸蛋,看着窗外,雨滴真大笑着说:“妈咪觉得有盼盼好幸福,这就够了。”
乐尊插话:“不,还有我呢,雯雯我会在你身边的。”
坚定不移的话像给雏雯雯打了定心丸,她嗯了一声,靠在窗边,听着滴答滴答的雨声静静睡着。
第二天清晨,她不知不觉已经躺在床上了,看了下外面,她记得她在车上睡了,什么时候回的家都不知道,看来是累过头了。
下过雨的天空更加明媚,空气新鲜,让人倍儿爽,打了个哈欠,每一个形态尽显优美,气质超出凡人,习惯了做早点,立刻起来百变菜色,让孩子健康成长每一天,顺便拍拍盼盼的屁股,“起来咯大懒猪,昨天都没有洗澡,快快快,不要像个老太太。”
顺口溜说得老溜了,盼盼用了一分钟整理思绪,雏雯雯早就去弄早点了,所谓自力更生就是自己起床刷牙洗脸全靠自己。
窗外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一张熟悉的脸出现,盼盼揉揉眼睛,以为自个儿眼花,奇怪怎么有门不进爬窗台呢?
他跳下床,慢悠悠地穿着鞋子,做事情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习俊枭迫不及待,外边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热辣辣的难受,他无比健硕的身材在这个小小窗台无疑是种折磨,盼盼准备小跑去找妈妈,习俊枭一直使眼色做手势,好不容易把盼盼请来,他已经大汗淋漓,青筋暴起,可见比加强训练还要痛苦。
盼盼嘟着小嘴打开窗,留一点点缝隙,问他:“枭叔叔,你正门不走走歪门邪道干嘛?比我还幼稚。”
他知道这种危险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做,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