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丽丽打了一通电话告知习俊枭,让他做好准备陪她演一场戏,她知道姚小燕并没有走远,肯定观察她怎么做,她继续一副眼圈红红的,吸了一口气走出门,结果被碰个正着,姚小燕果不其然还在外边徘徊,两人相互对视了下,雏丽丽灵机一动,一副要打人的架势,怒气冲天,“陪我去一趟金怡园,我要铲了他们的窝!”
姚小燕急忙阻止,没想到雏丽丽如此激动,比她想象中更愚蠢,她没多留心,错过她那一闪而过的端倪。
做戏做全套,她捂着肚子说:“我要弄清楚,我要问下雏雯雯为什么连姐姐的幸福也有剥夺,我从小待她不薄,现在我怀孕了,还阴魂不散缠着严秉!我哪里对不起她了?你说…姚小燕你说…”
雏丽丽边说边摇晃她的肩膀,头脑跟着晃动,一阵头晕目眩,她截停了,再摇晃下去,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有点不耐烦地说:“好了!那你就去把雏雯雯打一顿,解你心头之恨啊。”
结果一辆车回到半山别墅,严秉大老远就瞟见有个女人和雏丽丽在纠缠不清,心里一紧,快速飙回来,他其实并没开远,不放心这个女人会在家里生多久闷气,还是调转车头回来,谁知就看到这一幕。
两人同时看到严秉,雏丽丽借题发挥,将照片丢他身上,“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雏雯雯?”
严秉瞪了姚小燕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拾起地上的照片,眉头一皱,他从来没有和雏雯雯那么亲密接触过,他便缓和雏丽丽的情绪,“丽丽,你别相信这些有的没的,仅凭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
她淡淡地说:“我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怎样了男人,如果你喜欢雯雯,你告诉我,别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守在你身边。”
严秉听得两眼冒火,越来越过分了,他直接斥责旁边的人,“你来干嘛?挑拨离间吗?”
雏丽丽把姚小燕挡在身后,挺着自己的肚子阻隔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跟我去和雯雯对峙。”
严秉翻一翻白眼,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去解释,还弄得别人尴尬,他满腔怒火已经积累在胸腔,差一点儿就要喷出来了,他是好脾气不代表没脾气。
姚小燕内心无比欢愉快跟着附和,“用实际行动证明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人前人后一套套的。”
雏丽丽强拉硬拽着他,在他手臂间指甲划过的痕迹似乎在暗示他什么,他不清楚,总觉得雏丽丽一天都很不寻常,他扳不过她,又害怕让她动了胎气,不情不愿地开动汽车,姚小燕毫不客气地坐在他们的后车位。全程没有人吭声,无比的安静,就连针掉落在地上都肯定清晰可听。
吱的一声到达金怡园,雏丽丽先下了车,看到他们正在花池中嬉闹,她大步走来,雏雯雯刚抬头便看到姐姐风风火火走来,准备打招呼,却被硬生生推开,雏雯雯重心不稳倒在习俊枭怀里,他有点生气,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下手吓坏他的老婆,他抓住她的手腕,“你发疯了吗?”
严秉急忙护住雏丽丽,两队在相互仇视着,他喊了句:“习俊枭,放手,你居然对女人动手。”
他不觉得自己动手了,任谁都会这么做,“那你解释下,她怎么莫名其妙来推雯雯。”
雏雯雯有一瞬间心塞,马上恢复常态,或许姐姐不是故意的,她连忙解围:“没什么,姐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雏丽丽当机立断,一巴掌“啪啦”扇下去,习俊枭眼疾手快,连忙将雏雯雯转移到另一带,自己胸膛被那巴掌扇了下来,在场每一个人都不说话,满脸通红,体力气压迅速标高。
姚小燕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她已经接近雏丽丽成功,又让她翻脸,现在她可以收工了,待雏丽丽还有下一次利用机会,她在他们打骂中离开,大约五分钟后,雏丽丽已经累了,感觉身后的眼睛不见了,便停下来,突然安静得可怕,习俊枭观察到她已经走远,终于打破僵局,雏雯雯不知所措,一直在劝架和打架之间,她以为姐姐真的生气了,一直在数落她,心里满是难过。他勾住她的手,让她不要难过,她只有在不知道的前提下才可以发挥得很好,不然前功尽弃了。
他们随习俊枭进了大厅,雏丽丽才公开,“雯雯,对不起,刚刚吓到你了,今天姚小燕来找我的时候挑拨你和严秉哥的关系,我为了保护小孩,然后开了个将计就计,如果一开始就识破她,我一个人肯定搞不来,搞不好一尸两命呢,所以急忙找习俊枭帮忙,让她以为我们闹翻了,我猜她们还会找上我,倘若有什么行动,我可以告诉你们。”
严秉听了,突然觉得自己好不理解她,原来她并不是傻,她做什么都很理智,严秉哑口无言,听到她说急忙找习俊枭,喉咙间一阵酸涩,他润润嗓子,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不是第一个找我?”
她眯眯眼睛,“叫你来没用,她的目的是想让我和他们不和。”
他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丽丽,我还以为……”
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其实她除了胡思乱想静静过后就没事了,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