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地过来的,她不敢问,对于她这种怕疼怕得要死的人来说,这些是莫大的苦楚,在习俊枭忙的时候,自己就在网上学习各种包扎各种病痛的治疗方法,她希望一辈子都用不到,可惜上天还是要她出来献丑。
她不想告诉他,默默帮助他就好,她突然想起韩在熙还活着,现在无时无刻都要注意她,女人的手段有很多,并不是打一架那么简单。她清秀的眉头一蹙,他敏感地发觉了,便问道:“怎么了?”
她才娓娓道来,“昨天我见到韩在熙,她没死,她的脸被水泡烂了,跟以前很不一样,眼神随便可以将人置之死地。”
习俊枭突然一下激灵,“我懂了。她就是暗地里指使的人,她应该有不少钱雇佣了那些人。”
她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嘴唇棕色的药还残留着,微微敞开,忘记了消毒呛人的气味,屏住呼吸地听着,不遗漏每一个字,他接着说:“那时候,我给的钱可不少,估计她就是利用这笔钱在为所欲为。”
她冷静地思索,这回她谨慎很多,“现在纠结这个也没有用,我担心她会对下一个动手。”
他同意地点头,他轻轻地笑着,笑得很灿烂,让她倍感暖和,“别想太多了,妈现在好点吗?”
她眨眨眼睛,被他深邃的眼眸吸引,像繁星璀璨夺目,她点点头,准备开口,突然习俊漫推着母亲就进来了,他远远地喊道:“妈~”
欲要站起来被雏雯雯强行拉下去,严肃地瞪着他,刚刚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准起来,你还要再裂一次吗?”
习俊枭有点茫然,她什么时候这么强悍啦,龚娜哈哈大笑,还跟着起哄,“对,就是要这样,免得这小子太张狂。”
雏雯雯跟着把龚娜拉近,缩短他们的距离,让他们母子看得更近一点,龚娜看到他一脸焕发的神采,开心很多,还炫耀自己的伟绩,“俊枭,我想告诉你带头的是个女人,当时我还狠狠咬下她块肉。”
雏雯雯听得很神奇,“妈~原来你这么勇猛的。”
她昂着下巴,“可不是,要不然我儿子怎么这么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背后的习俊漫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妈妈总是说大话眼睛眨都不眨,恐怕当时吓都吓死吧。习俊枭有点难为情,一切都是他,他诚恳道歉:“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样的罪,韩在熙肯定还会想办法出招的。”
龚娜和习俊漫吓掉下巴,有点怀疑自己的听觉,异口同声喊道:“什么?”
雏雯雯点点头,“是的,妈,我已经看到她了,虽然她变了很多。”
龚娜一肚子话一下子喊出来:“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交往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一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架势,心肠恶毒,还好你们结婚了,不然我肯定会被虐待死。”
习俊漫跟着附和,“我万万没想到她还活着,妈~以后我都在你左右。”
龚娜一脸傲气,“我会怕她吗?跟我斗她还嫩了点。”
雏雯雯有点纠结,劝慰婆婆,“妈~话不是这样说,她为了复仇可以不要命了,简直跟疯了似的,不知道会做多少手脚。”
习俊漫也点点头认同,“就是,妈,我觉得邪魅对付得了区区一个女人。”
习俊枭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终于开口:“既来之则安之。”
雏雯雯想到一点,“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我们找到她的住处亲自送上门的好,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枭哥哥是我们欠的。”
习俊漫不依不饶,“哪里?关你们什么事?明明是她自己心肠不好,作恶多端。”
她十分善解人意,她觉得如果协商不行,再和她斗好了,就算如此,她也不希望任何一方受伤害。
习俊枭看着那白嫩的侧脸,天真善良,或许谈谈也好,他淡淡地说,“就听雯雯的,等我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