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鸢望着那走来的断臂男子,不屑的笑道:“肖卫国,你抽什么风,敢砸我的店,是嫌你断的臂不够多吗?”
断了一条臂膀已成为他的痛,明明是她断了他的臂,还敢这么讥笑的讽刺,当下,肖卫国气不打一处来。
前几日他在街上闲逛,无意中发现这女人时常出入盼心归,便派人打听,原来盼心归的最大老板是她,那头跟猪一样肥的娘们儿只是个幌子,好,他正找不着人报断臂之仇呢!
“季鸢,今日我便是来报断臂之仇的”。
季鸢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成了残废那是你自找的,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给我这店里的伙计道个歉,二我送你去见如来佛”。
“你休得狂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生来就是一身傲骨,狂妄乃我本性,你要找死谁也拦不住,送你上西天,比航空母舰都还快,一两秒的时间保证你成功到达西方极乐世界,不过……没有返程票”。
肖卫国听不懂她说的一长串是什么东西,但猜也猜得出那是侮辱他的话,顿时大怒“什么狗屁东西,来人,给我上,杀了这贱人重重有赏”。
那些带刀的侩子手一听到“重重有赏”三个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股肃杀之意席卷而来,所有人如狼似虎的盯着生得娇美的人,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提着刀上来就狠劲儿砍了下去,然而,尘土翻飞过后留下的只有一堆碎屑,而人不知道那里去了。
那人看着自己砍到空气,正奇怪刚刚还在这里的人呢,背上就不知被谁人暗算,有什么东西刺中了他,疼得嗷嗷直叫唤,反手去摸一把,摸到了三根细细的东西,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不取下来也疼,于是他一个狠心将三根针拔起,就是这么一拔像自己抽了自己的骨髓一样,比刚才还疼,接着就疼倒了下去,下一秒季鸢的剑就刺穿了那人的喉咙。
那三根针他要是不拔就疼一辈子,要么拔了,不用别人动手,过不久他自己就挂了。
这一过程的发生不过才几十秒而已。
又有人冲来,然而这些只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下人那能是她的对手,时间不多便死了大半,剩下的人被她身上的杀气震慑得不敢再上来。
而此刻的肖卫国双眼只盯这季鸢手里的剑,那是消声匿迹十余年的流云剑,当年的季修杰季将军便是用这把剑叱吒风云,他死后,多少人想寻觅剑中的奥秘,因何使得季将军威震四方。
肖卫国派人巡查它的下落始终一无所获,如今这把剑出现了。
“你在那儿找到的流云剑?”
季鸢晃了晃手里的剑,反光都那么诱人,她瞧出肖卫国眼里的光彩,猜定是对这剑有妄想,但妄想只能是妄想。
“这剑是我爹贴身之物,我有,不是很正常吗?倒是你,别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它,它是有灵性的,会很厌恶”。
“你……”肖卫国恶狠狠的瞪着她,又说不出什么话来,瞪了她好半天只觉得她那种笑这般惹人厌恶,他收手别开眼目光再次落在剑身上“只要你交出流云剑,我便不追究以前的事,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这话怎么听,怎么搞笑,季鸢蔑视着蛮不讲理的肖卫国“你觉得可能吗?想要得到它,你做什么青天白日大荒梦”。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交还是不交”。
“不交”。
肖卫国满眼怒火便随手抽得一人的大刀砍了来,他断了右臂,纵使他这么长时间一直在练习左臂也不可能达到右臂的效果,当初他双臂齐全不是她的对手,今天他只有左臂更加不是她的对手。
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响彻整栋楼,然而,肖卫国愈加吃力,季鸢只闪不攻便是给他时间看清楚自己是什么小喽罗,二是她还没被激倒要将他杀了的地步,至少还有亲戚的名义在,她本意不想对亲人动手,那怕只有个名义在。
几招对付下来,肖卫国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了,停下怒道“你为何不出招?”
季鸢倒是挺悠哉的坐在桌上,素指摸着剑身“起码我基本的可怜心还在,和残疾人动手显得我不仁不义,放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走出去,要么躺着被人抬出去,自己选吧!”
“季鸢,当初你痴傻令人厌恶,如今嚣张使人反感,真不知你爹娘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来”。
“随你说,仅你高兴”。
肖卫国从小到大都讨厌季鸢,但是对她的父母还是比较尊敬的,再怎么骂也不会侮辱她的父母,其实一开始她被季家最后一个老妈子送到肖府得时候对她还是万分同情和可怜的,只是后来相处多了慢慢就讨厌了。
跟她好好说话也听不懂,叫她不要做什么她也不听,打她也没用,她压根儿就是一傻子,渐渐的听多了二姐肖落落的闲言碎语久更加厌恶了,一直厌恶到今天。
“哎~”季鸢看他站在那里不走也不上来打的犹豫不决得样子,故作可怜的叹口气,他还算是有点儿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估计在想什么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