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我要歇息了,你若还有点自尊现在是不是该走了?”
楚江彦反而笑了出来“死而复生的季小姐变化还这是大,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可现在不是在弥补你了吗?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床头吵床位和”他说着说着就走了过来,离季鸢越来越近,眼里的欲显露无疑。
他的唇慢慢逼近季鸢,却止在两毫米处时,季鸢厌恶的头向后一仰,同时右脚抬起对准楚江彦的命点,蛮力一踢,那无可言语的疼痛传布全身。
楚江彦捂着下方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即使黑幕里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季鸢也知道他的痛苦和他此时瞪着她的眼多么骇人。
季鸢冷冷一笑,再次抬脚,这次对准的是他的腰,楚江彦看清了她的动作威胁道:“季鸢,你要是敢,本王刮了你”。
只见她面上笑容浅淡,微微弯起的眼忽闪忽闪两下,一副单纯的样子说:“是吗?”
音落一瞬,用力一踢,楚江彦整具身躯就像一块轻巧的木头一样从房里飞了出来,惯性的滚下台阶。
“嘭!”季鸢冷着一张脸将房门紧闭“以后若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妄自闯女儿家闺房,本小姐让你一辈子不举”。
外头一声凄惨的嚎叫之后又是一阵叫骂“季鸢,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要生吞活剥了你,抽干你的血,皮扒了做地毯,骨头拿去喂狗”喊完实在忍受不了疼痛,大吸一口冷气“嘶”,这女人踢得真狠!
狠话就是狠话,怒极之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楚江彦当时骂得信誓旦旦,心里想的也是,等他好了,就一定来找季鸢算账,不将她大卸八块生吞了去难以泄心头只恨。
可是一夜过去了,楚江彦也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样子,再次来季鸢望月居时,却是带着一堆水果,还有上好的祛痕膏,虽然季鸢脸上的疤痕在土方法的治疗下逐渐淡去,但是效果极其慢,楚江彦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成功的踏入昨日夜里伤自己差点致残的地方。
虽然苗苓知道王爷小姐的感情不好,但是为了小姐以后的日子,又想到小姐毁容的脸,还是让楚江彦进来了。
季鸢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苗苓巧手做的点心,斜眼望见楚江彦来了,不待见的开口“五王爷好了”。
一想到昨日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就窝火,他好端端的来献身,到了房中扑到床上扑了个空不说,还被晚归的自家王妃给踢了出来,要是被府里下人看见,他这王爷的脸面何处放?
“这是祛痕膏,父皇后宫的妃子都用这个,特地讨来给你”。
季鸢瞟了两眼近在咫尺的一小盒东西,并无接受的意思,这张脸好不好她都不在乎,可站在一旁的苗苓为了自家主子一张惹人怜爱的精致面容,违背主子的意思给接了下来。
“奴婢替我家小姐多谢王爷”。
季鸢冷眼瞪过去,苗苓害怕的后退缩了一步,紧紧抱着祛痕膏,生怕季鸢发火直接当场摔了,若是彻底惹怒了楚江彦,就又没好日子过了。
“东西也献了,该走的是不是得走了?”
这意思就是楚江彦就是那个不该来的该走的,他楚江彦这几日对她算是很好了!这女人却偏偏不领情。实在没什么好聊了,楚江彦冷哼着说“季鸢,你别给脸不要脸”。
季鸢也站了起来,气势冷厉,目光狠绝充满了厌恶“五王爷貌似忘记了自己还有我二表姐的事,虽然这几日没见着她,王爷就不思念思念吗?恐二姐此刻哭得肝肠寸断,盼你去瞧她”。
“再则,我从未想过要做五王妃,你既然受不了,本小姐分分钟写休书,楚江彦,你记住,是你配不上我”她季鸢从不要被别人穿过踩过无数次的破鞋,最恶心的就是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脏的无耻厚颜之徒。
楚江彦狠狠的瞪着季鸢,右手一刻掐上她的脖子“你,贱妇”。
季鸢冷冷一撇,两手扳着他的手肘用力一崴,脖子脱离困境后,季鸢举起右手成刀砍上他的手臂。抬腿对准他的头颅就踢上去,虽然被他闪开了,但是季鸢的又一脚准确无误的击中他的胸膛。
速度之快,每一招每一式都连贯到完美无处可破,楚江彦扶着玉石圆桌刚刚站立,脖子前就多了一把利剑,他动也不敢动。她恢复神智才短短一个月,武功竟然比他还高。
“你那里学得这些?”
季鸢虽然失去不死物的特殊能力,但不代表她活得百年都是白费的,至少从速度和感知能力上来说是常人的三四倍。要练好一副残缺的身体完全不在话下。
她的剑尖刚好停在楚江彦的皮肤上,既没戳破又不远离,逼得楚江彦站着动也不敢动,她冷哼道:“别太低估了别人的能力,否知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说着她收回亮得反光的长剑,这把剑就是从季家军那里得来的上好铁器铸就而成,传之她手怎能不让它见见光,只能说楚江彦命太好,太幸运,成了她第一个亮剑的剑下败徒。
自从她恢复神智,一切的变化速度都让人难以接受,敏锐、从容、冷淡、速度、聪颖还有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