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聪明的今川义元并不用方言继续再多说什么,便早早领会,眸子冒着其他人难以揣测的光芒,也没有详细多问,而是沉默了片刻,才静静道:“不只是侍奉我那么简单吧?你想得到什么,天下?还是钱财?听说你是商人对吧?”
在她看来,战国男人的野心也不过如此,都是这样,可惜方言并不属于战国。
“天下?钱财?”方言微笑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大步向前走了一步,来到了今川义元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大声道:“那东西在我看来什么都不是,或许顺手得之也不错,可我的根本目的可不是那种东西,而是得到天下第一美人啊。”
“得到天下第一美人?!”
除了捂住双眼无法直视的卑弥呼外,其他人都被方言这句话给雷得不轻,被打开扇子迅速遮住的今川义元的脸又红了起来,虽然这么说有些自恋,但能在战国中称为第一美人的非自己莫属。
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告白?!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今川义元有些无所适从,完全不知道该吐槽和该说些什么才好。
方言微微一笑,似乎在他字典中就没有不敢做的事情,继续不知廉耻的说道:“还要我说得更明确一点吗?义元,我的目的,就是为了……”
“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我同意,我同意你侍奉我了。”今川义元慌乱至极地用手去捂住方言的嘴,惊叫道。
“你加入了今川家”
“你与今川家的关系为:一般”
“声望为:0。”
“主线任务一:流亡者(完成)。”
得到完成任务提示这件事先暂且不提,不过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方言抓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毫不犹豫在上面舔了一下,像是在鉴定什么一般,果然不出他所料,味道十分甘甜,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为了防止你反悔,我先收个订金好了。”方言眼睛微眯,拉过对方,突其不备的亲在了对方柔软的双唇上,汲取更为甜美的东西。
眼睛已经无法继续表达那种超复杂心情而崩溃成螺旋状,今川义元满脸通红,脑袋已经开始冒烟了,样子十分的天然和可爱,唯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被逼得暴露本性,把装饰外表的高傲弃之不顾。
半分钟后,被方言熟练接吻技巧服侍得稳稳贴贴,全身发软的今川义元连站稳都无法做到,只能娇喘不停地靠在对方身上,吞吐着白雾,同时将隐藏在十二单下无人知晓的**也贴在对方身上,被无形轻薄着。
“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了,义元,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方言摩挲着那柔顺无比的乌黑秀发,半响后才朝也同样呆立在原地的松平元康,轻描淡写的说道:“暂且还算是家臣的小姑娘,不来搀扶下你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家主吗?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事态会进一步发展哟。”
惊醒过来的松平元康连忙从方言怀中抢过今川义元,生怕自己敬爱的主子继续遭受什么无礼之事一般大声威胁道:“你、你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居然对你即将要侍奉的主子做这种事情,这可是死罪喔!是死罪啊!”
“死罪?为主子服务一些杀必死难道有错吗?”方言露出两列洁白的牙齿反问道。
“天下哪有这种服务的?!”松平元康依旧为今川义元所遭受到的一切而表示愤愤不平。
“可是我家主子并没有反抗不是吗?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方言耸了耸肩,无比认真的吐槽了一句,松平元康立即被对方的无耻给弄得一噎,接不上话来。
这哪是没有反抗,谁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情,没来得及反应啊。
而如同被啪啪啪事后坏掉一样的今川义元还冒着青烟,依旧低着头,大脑混乱无比,浑身如同刚被晴天霹雳了一般燥热,脑间偶尔还串流着刚才的画面以及某种言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快感。
“看来今天已经无法继续谈论事情了,我还是先暂时离开好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方言朝对方点了点头,带着卑弥呼离开了这独立球场,朝其他地方远去。
“无礼之徒,别跑!”松平元康气急败坏的说道。
无视身后吵闹的话语,方言刚走出门外,就发现岡崎城主还在大厅边守着,表情严肃,丝毫不敢动弹,不禁有点好笑:“神原阁下?”
神原康政正眼一看,发现是方言,立马鞠了个躬,才道:“言君。”
方言点了点头,嘴角也稍稍放软,道:“今后的日子还需要多多打扰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今川义元的家臣了。”
神原康政眼睛稍稍眯起,很快就发现了方言微妙的语气,低声重复了一句:“今川、义元?”
对方话语间不提今川家,也不提今川,也没有说家臣,只是说了是今川义元的家臣。
“没错,是今川义元,可不要记错了。”方言笑着答复。
神原康政稍一愣神,可很快又在那张中年脸上堆满看似纯粹的笑意,又朝方言微微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