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任逍遥预料的一样。谷万财先是和儿子谷如风、女儿谷若梅陪着刺史温良恭喝酒,接着四个人又在一起赌钱。酒菜自然极其奢华丰盛,而赌钱也难免故意放水,让温良恭赢了一次又一次。
温良恭这个人,平时总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清正廉洁的样子,但实际上,不但贪财好色品行低劣,而且贪赃枉法,是一个大大的贪官。所以这才到任一年多,泉州的老百姓已经暗地里恨死了此人。有人还特地编了一首童谣:“良不良,恭不恭,泉州来了个扫把星。既贪财,又好色,贪赃枉法,坏的流脓。只等苍天开开眼,五雷击其顶,恶人无善终!”
谷万财极尽逢迎,谷如风更是溜须拍马宛如“三孙子”一样。喝酒赌博之外,这父子两个投其所好,还送了很多的古董字画,都是名人的真迹。
谷若梅挨着温良恭坐着,不时把身子俯下去,胸前的一片春光,让温良恭有些眼花缭乱。不时的伸手在桌下抚摸谷若梅的大腿。两个人眉来眼去。谷若梅的神态更加轻佻放荡。而谷万财和谷如风父子,却视而不见,只是恭敬的笑着。
温良恭尽管觉得谷若梅也不错,不过这种“肥肉”型的,他已经吃的腻了,只想换换口味。那天在池塘中看到的女子谷若兰,谷万财的三女儿,身材样貌都在谷若梅之上,一身的气质更是清丽脱俗,让温良恭想起来就有些心痒难耐。
夜色深了,温良恭也有些累了。另外,和谷若梅调情,让他感觉欲火高涨。他将牌一推,对谷万财说道:“不早了,今天我就在谷兄府上住一夜如何?”
谷万财连忙笑着回答说道:“刺史大人能在寒舍住下,我们一家人都感觉蓬荜生辉,真是欢迎之至,求之不得!”
温良恭点头笑笑,拉长声调说道:“只是深夜寂寞,我这个人没人相伴,晚上总觉得孤枕难眠!”
谷如风在一旁连忙恭敬的说道:“刺史大人,我妹妹若梅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也许可以陪大人说说话、解解闷儿,廖解大人深夜无人陪伴之寂寞!”
没想到温良恭看了看谷若梅,摇了摇头说道:“我看四小姐也累了,你们两个还是回去休息吧!”
谷如风和谷若梅闻言,站起身来告辞。谷若梅虽然生性轻浮,但对温良恭也没什么好感,逢场作戏还行,不到万不得已,当然也不愿意真的对其“施舍肉身”。谷如风知道温良恭打的是谷若兰的主意,因此,二话不说,和谷若梅一起告辞离开。两个人手拉着手,相拥着一起向谷若梅房中走去。
这兄妹二人走后,温良恭对谷万财说道:“谷兄,你既然答应将三小姐嫁给我当如夫人,那今天晚上,先让她陪陪我如何?”如此无耻之言,他竟然直言不讳,也算是个龌蹉到家了。
谷万财笑道:“可以,可以,反正小女早晚是刺史大人的人,你们提前亲近一下,那也未尝不可!只是我那女儿,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希望刺史大人多多怜惜!”
温良恭闻言哈哈大笑,然后对谷万财说道:“好好好,谷兄如此慷慨,以后你成了我的岳父,在泉州这地面上,无论你有什么事,我一定尽力帮你的忙!”
谷万财连忙站起来躬身称谢。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女儿,能换来与温良恭这封疆大吏的亲密关系,这笔买卖是大大划算的。他问道:“刺史大人,我已经安排了客房,一会儿我就派人叫小女若兰过去伺候你更衣!”
温良恭却摆手说道:“不用了,我还是去亲自去看看三小姐的闺房吧!”
谷万财有些为难的说道:“刺史大人,若兰住的地方……简陋了一些,我看还是让她到客房去吧!”
温良恭奇怪的问道:“那三小姐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谷万财脸微微一红,回答说道:“住在后院的杂物房!”
没想到温良恭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却眼睛一亮,捋着胡子嘿嘿笑道:“杂物房?好,在那里更有情趣,我还从来没有住过杂物房呢,今天晚上姑且试上一试!妙哉!妙哉……”
谷万财听温良恭这么一说,倒是出乎预料之外,他想了想,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于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刺史大人一起去吧。不过请大人稍微等待片刻,我去安排一下,然后马上送刺史大人去小女房中休息!”
温良恭点头答道:“好好,不急不急!”接着伸了个懒腰,又打着哈欠说道:“但是本官有些累了,一定要快点安排!”
谷万财听着温良恭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欲火沸腾,于是连忙起身走到门外,叫来自己的管家,吩咐他把任逍遥叫到厨房干活,并亲自盯着,让其一夜不回去能休息。温良恭要去做的那种事情,当然要先把和谷若兰住在一起的任逍遥支开。同时,也不好让他知道女儿和一个大男孩子住在一起。
管家领命之后,一路小跑赶奔到后院,来到杂物房,敲开门对逍遥说道:“老爷吩咐,让你出厨房帮忙做宵夜,你快跟我走吧,那边正缺人手呢!”
任逍遥闻言,就立刻猜到这是故意支开自己,这谷家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