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第二天一早程越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昨天喝的太多了,头疼的厉害,他坐起来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
撑在床上的手好像按住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只耳坠。拿在手里,他似乎略微想起来什么,直到陶紫苏开门出现在他房间的那一刻,他才将零散的片段连起来,心里不禁升腾出喜悦,因为他及记忆里出现了昨晚的那个吻。
看到程越泽醒来,陶紫苏走到近前问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程越泽起身下床,只穿了条内裤,吓得陶紫苏险些叫出来,还好她够理智,连忙转过头道:“你能不能遮着点儿?”
“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么?遮起来怎么告诉你?再说我穿成这个样子,看来早被你看光了吧。”程越泽走到陶紫苏背后,附在她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