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保全你的性命,你可有什么应对之策,可以增加几分胜算?”
陆城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一次他既然担了这么多的风险,也必然不可能白做好人,至少给手下的人铺好进身之阶,为自己搭个更结实的班底,还是有必要的:“儿臣决定带着靳忠前去,一来靳忠对于南安的大部分将领比较熟悉,二来靳忠是个难得的军事上的人才,若是放置在京城一直做个闲官儿,倒是可惜了。到了咱们和乾祐的交界处,儿臣留靳忠按兵不动,自己只身赴乾祐帝都。若是靳忠有反心,那么儿臣有危险的时候他必然不会相助。但是儿臣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心,靳忠不是那样的人!”
靳忠是一员猛将,可是因为他南安降将的身份,已经在大宣做了好几年的闲职,且不说他自己憋闷,渴望回到疆场,就是陆城也觉得,他应该有更大的用武之地。这一次陆城敢用他,自然也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靳忠手中,就算皇帝有万般疑虑,儿子都已经用性命作注,他心中的疑惑也再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这一晚陆城没有回府,他被皇帝留在了宫中,就睡在了晏清宫的偏殿。从小到大,他常去晏清宫,可是住在晏清宫里面,却还是第一遭。第二天的朝堂上,诏书一下,想来必然在臣子中掀起惊涛骇浪,可是他已经别无选择。
家事国事邻国事,所有的事情,可能都会因为第二日的旨意,而彻底改弦更张,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