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一个地名从鼠哥脑海中蹦了出来,迪吧!
没错,这个声音跟迪厅里那小子的声音很相似,只是那小子的声音没有这冰冷。
“你是.....”鼠哥略带疑惑地问道。
叶辰从黑暗中走出来,来到鼠哥面前,淡淡地望着他:“怎么,鼠哥,才隔了几个小时,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借着微弱的光芒,鼠哥看清了那张脸,刹那间,他猛然打了个冷战,果然!是那小子!只是,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那么冷漠,仿佛是刚从地狱中归来的使者。
面对着这个今晚上打断自己腿骨的家伙,鼠哥心中感慨万千。正是这小子,让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使自己从风光无限的黄皮帮小头目,沦落成被帮派追杀的对象。
也正是他,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的拯救了回来。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鼠哥沉声问道,此刻他也不说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样情绪......是忿恨还是感激?或者两者都有吧。
“当然是去实现你的愿望!”叶辰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嗜血的弧度,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特别明显:“别忘了,从现在起,你的命是我的!”
......
谢容刚冲到警务室门口,便发现,警务室的大门被人堵住了,整个警务室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他随手抓住一个慌乱走过身旁的警员问道。
“让开,我有急事!啊......原来是老大啊!我正在找你!南区那个野蛮婆娘正带着他们南区的人,把整个警务室都包围了!凡是上去交涉的兄弟,都被她蛮不讲理地打趴下了......”
警员顿时如遇到救星般,欣喜地大叫出声。
谢容松开手,眉头皱成三道大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这节骨眼上,这个野蛮婆娘居然杀过来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来者不善。
谢容沉声问道:“知道她为什么包围我们东区警务室吗?”
“不知道!”警员摇了摇头,“那婆娘指名道姓要见你,兄弟们上去一个,她干趴一个,凶得狠!”
这个疯女人太嚣张吧!
包围我的警务室,还殴打我的属下!
谢容俊脸上顿时爬满了怒容,他恼声吩咐:“去!把兄弟们都叫过来,我们去会会那个野蛮婆娘!”
“是!老大。”警员匆匆领命而去。
“哟!小白脸!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老娘还以为你吓得躲在你的龟壳里,不敢冒头了!”
谢容带着一帮警察气势汹汹地走出警务室,刚出门口就听到许琪嚣张的叫喊声,以及随着她的声音引发出来的哄笑声。
谢容一张俊顿时黑得像烧了十年柴火的锅底。
”许琪!“谢容怒声道:”你堂堂一个南区警长,居然带着你的属下来东区警务室闹事!难道你想让市民们看笑话吗?难道你想丢尽我们警察系统的脸吗?难道你想让局长他老人家知道后大发雷霆吗?“
一连三个”难道你想?“的排比,仿如平地惊雷,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底气足。
这一刻,谢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像一个多方民意代表,借着无数人的气势数落对方。
如果,今晚上站在东区警务室门口的是北区或者西区那两个警长,或许还真会被谢容这番气势汹汹的数落给震住了,但是很可惜,他今晚上遇上的许琪,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彪悍女人。
许琪根本不甩他那一套,大声喝道:”少TM的跟我费话,把你们警务室的刘铁交出来,老娘就马上走人!“
刘铁?
谢容眉角剧烈一跳,刘铁,也就是铁子的全名,许琪为保点名要找他,难道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得罪过这个野蛮婆娘?
想到这里,一向以优雅闻名沿河市警界的谢容,终于忍不住在心中狂爆起粗口来。
尼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老子天天叫你收敛,你TM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还敢变本加厉,而且还自己作死去招惹这疯婆娘,你TM知道她是谁吗?许琪啊!连局长老人家都要让三分的人物啊!你TM不是坑老子吗?
不过,谢容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异样,他依然如先前那般沉稳:”不知道我们警务室的谢铁是如何得罪许警长的?你告诉我,核实之后,我一定严格按规定处罚他!“
他朗声说道,声音传遍整个警务室院落。他借这个机会一边向四周人磊落地表示,自己一定会秉公执法,一边也隐性地提醒许琪,这刘铁是我们东区警务室的人,该怎么处置,是我们东区警务室的事,轮不到你南区的人代劳。
”小白脸!坦白说,老娘我信不过你,所以你赶紧把谢铁交出来,另外,老娘还要在你这里找一个人!“许琪仍旧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仿佛未听懂谢容的话中话。
小白脸?
谢容一张俊脸顿时气得发红,他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眼眸中怒火鼓荡。想他谢容横行沿河市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