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的男女还在争吵,衷瑢贴上门仔细听了一会,听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更用力地砸几手,果真引了门开。
洛忠气哄哄地甩开手又往回走,紧接着把“嘉言”推了出来说道:“这女人爱上哪儿上哪,反正别来我这里!我不想看见她!”
“等等,洛忠少爷,我有点事想问…”衷瑢被这“嘉言”撞个满怀,忙乱中看到他要关门,赶紧扯开嗓子喊停。
帕莎曼现时已是满脸泪水,顾不得这么多人看着,捂了脸蹲身下去痛哭出来。她可怜的模样此时倒与嘉言有几分相似,让已经合手关上门的洛忠忍不住又开了道缝儿,从缝里瞅着她。
一想到昨晚让这颗青涩樱桃熟透了,洛忠的下身还是有些火热不退,他曾经想过这人要是嘉言该有多好,那么头一晚的激情可就真当要比飞升成仙还要快乐。
只可惜她不是嘉言,只不过是想借着与嘉言相似的外表浑水摸鱼的女人。
衷瑢现时也有些分不清了,到底这人是谁,她到门边朝着缝里露出的半边脸小心问道:“少爷,我就问一下,这人…是不是嘉言姐…”
那只怨念的眼睛滑溜着对准她,洛忠口气很不好地反问:“你还看不出来?”
果然不是嘉言吗?衷瑢这下开始担心,又说道:“可是嘉言姐前天开始就没回过家…”
“我知道!还不是她干的好事!”洛忠被触到点,一下子就怒了,但是外边还有丫鬟看着,他不方便多说,就重开了门将衷瑢和帕莎曼让进了屋里来。
说起嘉言的事,洛忠仍是用着此人不可饶恕的眼神瞪坐到桌边的帕莎曼,她还低头哭着,一边哭一边不时偷偷抬眼往他瞅。
原是那天帕莎曼在街上遇到行过的董嘉言,就让人三言两语地骗到了蛮夷邸内,现在还被绑着。
“我要去找嘉言她还不让我去!非得我把满屋子的东西摔烂了,骂她两声才肯放手。”洛忠看来是真的动怒了,一掌劈在桌上,让帕莎曼听了哭得更加伤心。
衷瑢看她可怜样,也不再去纠结董嘉言的事,权当起了和事老,把两人劝服了下来,至少两边一不再动怒,二不再痛哭。
可是她正说好话时,让洛忠派去的家人匆匆回来禀报,说是没有在蛮夷邸里找到董家娘子,这下洛忠猛然杀向帕莎曼的眼神里噌噌噌能生出百千把刀剑来,凌迟她的心都有了。
“不可能!我明明把她关在自己的房里。”帕莎曼这回也没注意,怎么可能呢?外边又侍卫把守,在里边是绝对的安全。
洛忠不想再相信她,说什么都要把她带去官府告她个拐带妇女的罪名,但是衷瑢觉得事出蹊跷,看帕莎曼的表现也不像撒谎戏弄他,因此上前拦住洛忠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嘉言姐,我们先去蛮夷邸看看她到底在不在,万一家人找漏了呢?”
三人一同乘车到了蛮夷邸内,进门却见此时庭院里立了许多披蓑戴笠的禁军,衷瑢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便跟在洛忠后面四处打量,透过人群缝隙,能够看到对面的堂屋里点了几盏暖黄的灯,远远地看着就跟豆子一般大,又闪着极亮的光芒。
光影里因为雨幕而看不真切大开的窗前有什么人在晃动,她揉揉眼睛,又左右寻着宽一点的缝隙,这才在几瞬间发现里边不断徘徊的就是自己的那位。
今天他来这里做什么?衷瑢确认是云长天了就挤着脑袋往外钻,洛忠让她挤到一边,跟帕莎曼贴到,略有些不爽起来,但是帕莎曼却顺势张了手搂住他的腰,以至于洛忠一低头就能看清她眼眶里还残留着泪,怪只怪这张脸太像嘉言,他一没忍心,就不再推搡,任她抱着,抱着时她的小手还不安分,偷偷摸摸往他臀上乱摸。
洛忠一抬手就赏了她颗栗子尝尝,帕莎曼觉得挺甜,仍旧不肯收敛,他朝她瞪一眼,这女人还还手,扭到他腰上敏感带的肉,让他浑身打了个颤。
昨晚这男人还是败给自己,帕莎曼回想起来,洛忠做了会思想挣扎便放弃抵抗,两人有如鱼水交欢,徜徉得意。
洛忠真的输给这女人,软肉让她暗搓搓地一阵乱挠,脸已经红了一半,再下去路都要走不了了,他便笼了只手到她腰上,狠狠夹了紧,让她不能再乱动。
帕莎曼目的达到了,眼泪也干得差不多,这会贴了他人甜甜地笑着。
等到屋里的云长天与图江问完情况走到檐下,他这才发现隔了个庭院的大门口立着衷瑢还有洛忠。
衷瑢看到他时明显想过来,但是雨太大挡了她脚步。云长天这是在公务,不好像在家里那样对她,也就假装着没看到,扫过一眼跟着图江往后边的众多住所而去。
他来这里原是图江跟皇帝去反应,德慕亦昨晚跑了!
两个男人并排走在廊下,一个持刀,一个负手,面色均有些难看。
图江领云长天到了自己住的屋子,原先慕亦就住在这里,和乌兰睡在外屋,晚上也没注意她,因为想着何音已经把她休了,皇帝也已快下旨把她赐给自己,他觉得这女人该认命了吧。
可德慕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