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见到宁奇星非要将罪名安在她的身上,宁如秋也火了,不客气的反击道。
听到宁如秋出言反驳,宁奇星更加气愤,右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宁如秋,“好你个逆女,居然敢顶撞我,简直无法无天!今日,我就要动用家法,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孝道!”
宁如秋冷哼一声,“要子女行孝,做父母的首先就要宽明公正,你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横加指责,就不该反省一下自己吗?”
“好好好,”宁奇星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看着宁如秋的眼里满是嫌恶,“刚才听到皇上夸奖你,我还真以为你变了样子,成了气候,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废物,没想到,你竟然成了这等忤逆的逆女,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果然和你那母亲一样的贱!”
“宁奇星!”听到宁奇星居然说自己的母亲贱,宁如秋终于火了,眸中爆发出浓烈的戾气,“你再敢骂我母亲一句试试?”
“哟呵,”宁奇星冷笑连连,“我还说不得了,就是你母亲水性杨花不知廉耻,才会生下你这个忤逆的孽女,我告诉你,今日你就给我在这大门前跪着,不跪够三天三夜,不准踏入大门一步!”
宁如秋冷冷地看着宁奇星,半晌,方才低声道:“真没想到,我们父女俩第一次说这么话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宁奇星一愣,宁如秋继续说道:“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来过母亲的院子,从来没有看过我,我小的时候不懂事,总是吵着母亲要爹爹,母亲告诉我,我没有爹爹,我不信,我说我见到过,那个带着高高的帽子,一身华服器宇轩昂的就是我的爹爹,母亲说不是,她说世上的爹爹不会狠心到十多年都不去看自己的女儿一眼,不会狠心到不分青红皂白就去冤枉女儿她娘!”
宁如秋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宁奇星的眼中再没有了情绪,刚才的抱怨是属于原主的委屈,现在,她会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公正的处理这件事。
“父亲,我姑且还叫你一声父亲,为的,却不是向你讨那点父爱,而是要替我母亲伸冤!当年你说我母亲水性杨花,将她软禁在含忧院,十多年来你不曾踏入含忧院一步,甚至连我出生你都不曾来看过,那么,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母亲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奸夫?还是奸情信物?你有什么?”
宁奇星脸色铁青,这种事,他愤怒之下说出来以属出格,现在宁如秋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铿锵有力的叙述,无疑是丢他的脸,“宁如秋,长辈的事,你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管?你一个女儿家,连奸夫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要不要脸了你?”
宁如秋唇角不屑的勾起,“宁尚书,您无非是觉得我这么直白是丢了你的脸,无所谓,我不叫你父亲就是,宁尚书,我娘含冤而死,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真相,我不替她伸冤,那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冤屈,所以宁尚书,我这么做,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宁奇星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朝着尚书府的大门而去,“不知廉耻、目无尊长!你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就不要进我家的门,我还丢不起那个脸!”
“没关系,您如果不愿意我们自己解决,我还可以去报官!请官府出面查证!”宁如秋神色淡漠,话里却分毫不让。
“那你尽可以去报!别以为本官会怕你!”宁奇星怒目圆睁,甚至直接自称本官起来。
宁如秋挑了挑眉,话锋一转,突然出声道:“是宁茵雪说的吧?”
宁奇星前行的脚步一滞,眉头紧拧,“什么?”
“我被烨王爷休了的事,是宁茵雪说的吧?”宁如秋继续开口,言辞间,却是没有一点女儿家的忸怩。
宁奇星脸色十分难看,“难道不是事实吗?”
宁如秋上前两步,点了点头,“是,是事实,但是,您为什么就听宁茵雪的一面之词,而不去问问到底是烨王爷休了我,还是我看不上他呢?”
宁奇星气急反笑,看向宁如秋的眼神你充满了不屑,“我说你这是痴心妄想还是痴人说梦呢?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区区的庶女,你还敢看不上当朝烨王爷?”
宁如秋定定地站在原地,看向宁奇星的眸子古井无波,“随你怎么说,但是你应该很清楚,今天皇上召见了我,我救了皇上一命的事,你也应该知情。”
宁奇星捋了捋胡须,道:“不错,我是知情,但那又如何,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当然不,”宁如秋淡定的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让你更清楚的知道一些事。”
宁如秋说着又往前踱了两步,方才继续说道:“宁茵雪怎么抹黑我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皇上今天要加封我为烨王爷的侧妃,承二品诰命,这件事,当朝百胜将军蓝末和六王爷司恒青都在场,我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撒谎,宁尚书,您这么不齿我的原因,除了我被烨王爷所休之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原因,想来是宁茵雪把我被休的原因说得极为不堪,但是您觉得,皇上可能加封一个如此不堪的女子吗?哪怕这个女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