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办公室秘书此时也插话道:“这些学生也就是在象牙塔里面待久了,他们只是活在幻想之中,说的这些根本不会在东瀛国内实现,除非他们会有大量的军队和警察,若不然,没有暴力机器维持,是绝对不会成功的,可现在,他们缺乏的就是军队,还敢实行这样的措施,真是自寻死路。“
桂田鸣人听见了首相办公室秘书的话,摆摆手说道:“我们也不能这样太小看这帮学生,毕竟这些学生最擅长做思想工作,若不然,也不会发动起来这么些人,况且,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偏激,受到他们蛊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你要知道,年轻人并不以社会和生活的角度考虑问题,他们只是要按着自己的思想考虑问题,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学生们赶紧消灭,要不然,他们的渗透能力还是很强的。”
顿了一顿,桂田鸣人继续说道:“这些是大的方面,小的方面,我们还有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看刚才的这个情况,电视台和报纸什么的,一定是被学生们控制了,左翼的这些人就是这样,他们看舆论工具,和军队一样重要,世界上的那些左翼国家,发迹就发迹在这里,我们要马上搞到一个电视台归我们控制,要不然,我们一直发不出声音去,这对民心和军心是非常不利的。”
角田秀夫听了桂田鸣人的话,点了点头,作为一个老牌政客,他十分明白舆论的重要性,他在政界中混的如此的风生水起,那多亏了对于舆论工具使用的熟练。
“桂田先生,如今,我们并没有武装力量去和学社联成员争夺电视台,依我看,我们还是找到一个靠谱的人,让他们将你的讲话录下来,然后,带到电视台播放出去即可,现在学社联也不能太严密的控制电视台,毕竟,他们的人员和组织都没有完全成形,肯定会有漏洞,这是最省事的做法了,反正,只要将你的讲话播放出去,那就完事了。“角田秀夫说道。
桂田鸣人听见了角田秀夫的话,点了一下头,角田秀夫说的十分有道理,现在,军队还未到来,东京都内,一点政府的力量也没有,根本无法去占领电视台。
“是的,角田议员,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要将我们的声音传送出去,这样的话,我们才能稳定军心和民心,你的建议不错,我们现在是没有能力夺取电视台。“说到了这里,桂田鸣人顿了一顿,又接着问道:“那么,角田议员,你有没有熟识的电视台记者,你将他叫来,帮我们录完讲话,带回电视台播放去。”
角田秀夫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桂田先生,这件事情,非得一个胆大的,有能力的记者才行,录讲话很容易,要是带到电视台播放,那可十分不容易了,电视台都被学生们控制了,若是偷偷播放了这个录影带,那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这件事情,我猜,满东京都也可能只会有一个记者能敢,敢干。”
桂田鸣人听见了角田秀夫的话,不断地点头,然后问道:“那么,这个记者是谁?请你快点联系他,等他来了,录完了讲话,也得早上了,事不宜迟。“
“这个记者就是那个帮学社联直播你们讲话的西岗井。”角田秀夫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桂田鸣人的反应。
果然,桂田鸣人听见了角田秀夫的话,脸色不禁阴沉了起来,对于这个与学社联合作的西岗井,他心里是深恶痛绝,不单单是因为他与学社联合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帝国大学的学社联总部直播的时候,这个西岗井的问题实在是太刁钻了,自己身为一个首相,被学社联成员绑架了,这本来就很让人无地自容,有遇见了这么一个刁钻的记者,他是真的恨这个西岗井。
“这个人是学社联一伙的,我们不能用他,他听说要来录我的讲话,我估计他也不一定敢来。”桂田鸣人一挥手说道。
角田秀夫听见了桂田鸣人的话,脸上有了笑意,说道:“桂田先生,你这样认为那个西岗井,那就是太不了解这个人了,这个人并不分什么政治党派,他对这个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最主要,一辈子最大的兴趣,就是要搞到大新闻,为了这个目标,他真是什么也不顾,我太了解他了。”
顿了一顿,角田秀夫又说道:“桂田先生,我知道他在学社联的总部对你不太尊敬,如果有别的人选,我也不会推荐他,只不过,现在的情况的确是很难办,只有这个人,为了搞带新闻,敢将录像带带到电视台私自放出去,可以这么说,如果为了大新闻,他是连性命都不顾的,你应该知道真理教事件吧,当初,没有任何记者敢报道这个邪教,只有这个西岗井,敢为了出名,对真理教穷追不舍,这才将真理教的真面目暴露在了大家的眼皮底下。”
桂田鸣人本来有些不愿意,不过,当他听说是西岗井将这个真理教时间搞出来的,他一下子就对那个西岗井有些改观了,可是,他终究是有些担心,就继续问道:“这个西岗井果然和学社联没有勾结吗?在学社联的总部,他对于德仁天皇和我,可是咄咄逼人的追问,我还一直这个人是学社联成员呢。”
角田秀夫摆摆手说道:“桂田先生,你太不了解这个人了,他就是为了搞大新闻,你若不信,我要是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