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境界,由于修炼功法各异、护体宝物不同或某一方占据天时地利,实力却相去甚远。
朱思佳修为也不弱,在云雾宗年青一代中也是一个响当当的高手,修为不见得就比生死台上的黑袍年轻人差多少。但看看对方肩上那口巨鼎,再感应一下对方体内的力量波动,朱思佳脸色难看,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玄鼎门大弟子洪列虽然下场了,但眨眼间就冒出一个几乎毫不逊色的年轻高手,近些年来如日中天的玄鼎门果然就是厉害,高手层出不穷!
如果养精蓄锐在全盛时期,或许还可以勉强试一试,但昨晚……
朱思佳俏脸通红,又羞又怒,瞪了叶川一眼。
一行八人中,昨晚只有叶川一人什么事都没有,没有跑过一次茅房。再结合今天伊索突然变超级女声的意外,显然叶川早就知道伊索不对劲酒里有问题。气人的是,明明知道了竟然毫无表示,任由人家一个女孩子一晚上跑那么多次茅房,你说,叶川这小子有多可恶?
“大师兄,让我来吧!”
南天都踏前一步,淡淡的面无表情。
这是一场硬战,朱思佳是个女子,叶川这个大师兄又修为不济,是时候他出手了。
昨晚,虽然同样中毒不浅跑了不知多少趟茅房,浑身酸软无力。但就算面对一个再厉害的高手,南天都也是面无惧色。撼天九剑,一剑比一剑迅猛,遇强越强,这是他的本色。
“不,天都,还没到时候。”
叶川摇头,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胖子赵大志往后缩了缩,刚才,他硬着头皮上场了一次,不会再上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侥幸,再来一次,就要命了!
“胖子,你怕了?”叶川笑笑。
他一笑,胖子心里就发毛,手心手背全是汗,“大师兄,我……”
“胆子这么小,难怪这么多年了一个师妹都追不到。”
叶川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目光流转,定格在一个外门弟子身上,“吴勇是吧?这位师弟,这场较量你上,如何?”
“啊……,大师兄,我……,恐怕不行吧,这……”
名叫吴勇的外门弟子大吃一惊,苦瓜着脸。
他入门时间一个月都不到,说是一个外门弟子,其实就是一个最下层的杂役,还是专干脏活、累活的那种。这次跟随叶川出战,完全就是一个意外,连许多同为杂役的外门弟子都还不认识他,实在想不明白叶川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
现在,他的修为才仅仅武者三重,上生死台和玄鼎门那个黑袍年轻人较量,恐怕一个照面就要被对方肩上的青铜鼎砸成肉酱,这怎么打?
吴勇不敢上场,又不敢抗拒,一时之间浑身发抖。
叶川招招手,笑眯眯地说道:“过来,大师兄教你怎么做。大师兄说你行,你不行也行,大师兄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别怕。”
大师兄又有什么秘诀?
胖子和朱思佳等人心中疑惑,吴勇将信将疑地走上去,叶川在他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听了后脸色这才好多了。在人们的注视下,壮着胆子一步一步向生死台走去。
生死台有史以来,难得的一幕出现了。
三年一度的大比武,哪个参战的弟子不是直接飞掠上去的?像吴勇这样才区区武者三重,想飞都飞不起来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去的,从来没有。
“不是吧,才武者三重,这怎么打?”
“来了,又来了,又要来主动认输那一招?”
“杀,一招就把他砸成肉酱!”
……
生死台下,三派弟子议论纷纷。有人谩骂,有人不屑,也有人翘首以盼。
“哎呀呀,我……”
黑袍年轻人高大威猛,勃然大怒,猛地把沉重的青铜鼎高举过顶,吸取洪列的教训,不再废话卖弄修为,一个照面就是绝杀。但还来不及把沉重的青铜鼎砸出去,只见慢悠悠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吴勇,脚尖刚踏上生死台就突然哎哟一声,身体往后一倒滚下了生死台。看样子,仿佛突然被一股无形的气浪震飞出去。
生死台下,掌声猛然响起如排山倒海,玄鼎门弟子们大声喝彩,为黑袍年轻人的神勇大声欢呼。
台上,黑袍年轻人却是目光呆滞。
嚓,这样也行?
黑袍年轻人李扬赢了,但心中凌乱,憋屈恼火得很。这场胜利,也太胜之不武了,想杀都来不及,怎么向门主拓跋熊交待?
黑袍年轻人李扬心中吐血,现在终于知道宗门大弟子洪列的感受了,狠狠瞪笑眯眯的叶川一眼,悻悻地跳下去。
“姓叶的那个小子,实在太阴险,太卑鄙了!”
人群中,拓跋熊不顾身份破口大骂。
洪列和李扬,是玄鼎门年青一代最出色的两个弟子,本想着趁这次大比武大出风头,狠狠打压云雾宗和五遁门。没想到,蓄了半天的大招一个都用不上,就这么被叶川用两个不入流的家伙轻飘飘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