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桑拉决定亲自去一趟舒默的府邸,毕竟控制住舞惜对于他而言,不仅仅是钳制舒默而已,他对舞惜已肖想很久了!如今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
在去舒默府邸的路上,桑拉骑在马背上,想着以往数次见面,舞惜所表现出的不屑一顾,以及那年的除夕夜宴,舞惜鞭抽他的那一幕。桑拉在心底冷哼:舞惜呀舞惜,本公子当年便要你从了本公子,你不愿意,你偏要守着那个没出息的舒默!如今本公子即将继位大汗,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为舒默守着贞洁!
桑拉的脑海中已经呈现出舞惜在他脚边摇尾乞怜,乞求他将她从舒默身边解救出来的画面,他唇角挂着得意的笑。等到了那个时候,他倒要看看她以往的高贵要摆在何处!等成了他的人,他必会好好怜爱她!想着舞惜那身后两子却宛如少女的身段,以及那洗尽铅华却更显迷人的面庞,桑拉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处!
然而他的美梦尚没有醒,先行派出合围舒默府邸的人便回来了一个!
“大公子!奴才有要事禀告!”那人冷不丁地出声,打断了桑拉的冥想。
桑拉稳了稳险些坠马的身体,不悦地问:“什么事啊?一天到晚就有事禀告,本公子交代的事,你们就办不好吗?”
奴才咽了咽口水,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大公子不痛快了。明明将要让大公子不痛快的消息他还没说啊!不敢多想,他低头道:“奴才们按您的要求将二公子府已经围上,但是,似乎二夫人并不在府上。”
“什么?”桑拉一听便有些冒火,顾不上其他,他扬起马鞭,飞奔而去。
来到舒默府邸外,他一眼就看见舒默府中那个叫阿尔萨的管家站在大门外,他翻身下马,走上前去。阿尔萨已躬身行礼:“大公子安。不知今日您来此,所为何事?”
其实阿尔萨一看这阵仗,就已然知晓桑拉的动机。但是夫人临行前交代过,一定要委婉应对,已保全府内上下人等均不受皮肉之苦。
“本公子来此,难道不能进去坐坐?”桑拉问。
阿尔萨听后连忙侧身,伸手做出请的样子,对桑拉说:“大公子说哪里的话。若是公子回来见奴才没能招待周到,必定是要怪罪的。大公子里面请。”
桑拉大步进了大厅,阿尔萨连忙吩咐下人上茶。未免大汗殡天的消息被更多的人知道,阿尔萨已经将大厅的人悉数换成了漱玉轩的人。上茶的正是宁舒,宁舒将茶水摆好后,退到一边站着。
桑拉并不看那茶盏,他开门见山地问:“你家夫人呢?让她出来见本公子!”
阿尔萨微怔,回答道:“今日晨起,夫人带着两个小公子外出,至今未回。大公子有何事找夫人,若是方便可以告诉奴才。若不然,您可以在府上等候,想必夫人不多时便会回来。”
桑拉一听,便知舞惜必定不会如阿尔萨所说只是单纯的外出。一想到又一次错过,他右手握成拳,狠命地砸向桌子。该死!其实按说他应该直接命人将舒默府上一干人等尽数抓起来,之所以没有那么做,一来是想着他们必定逃不出他的手心,二来也是想给舞惜留一个好的印象!
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主角都走了,还同这些人客气什么!将这些抓起来严审还有可能知道舞惜的去向,亦或者是用这些人来引舞惜出面!
这样一想,桑拉便对手下奴才说:“来人啊!将拓跋舒默府邸的所有人等都抓起来!”
阿尔萨见状,脱口问道:“敢问大公子,奴才们做错了何事?”
桑拉看向他,轻蔑且得意地说:“不是你们做错了事,做错事的是你们主子!父汗已接到密报,说拓跋舒默有通敌叛国的嫌疑,派本公子前来将你们都控制起来,以防有人同舒默沆瀣一气!”
“什么?”阿尔萨大吃一惊道,“这绝对不可能!公子不会做通敌叛国的事!必是有人冤枉了公子!”
桑拉挑眉,问:“你的意思是说父汗冤枉了舒默?”
“奴才不敢。”阿尔萨见他搬出了大汗,连忙跪下道,“奴才相信以大汗天纵英明,舐犊情深,必不会容忍有人冤枉了公子!”阿尔萨听着桑拉的话,心中气急,却是无可奈何。他早已知道大汗殡天的消息,偏生在大公子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大公子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这样往公子身上泼脏水,根本就是想借大汗的手除去公子,以达到他登基称汗的目的!
桑拉点头说:“这个自然,父汗向来看重舒默,待将舒默召回朝,严审之后,此事自然会有结论!然而,未免你们同舒默通风报信,本公子只得先将你们抓起来关入大牢,再做决定。”
阿尔萨听后咬牙切齿地想:狼子野心!公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你明明知道大汗对公子的重视,绝不会相信什么通敌叛国的鬼话!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想起舞惜临走前的吩咐,他又乖乖地闭上了嘴。
等到桑拉的人将府中的主仆都赶到大厅时,桑拉走到蓝纳雪的面前说:“雪夫人,你的父亲同我说,你已被舒默圈禁许久,自是不会参与到他通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