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能碰的!”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一个哆嗦,她自昔日可怖的回忆中醒来。她刚刚看的清清楚楚,瑞钰拿的就是那枚龙佩,她几乎以为大汗会一掌将瑞钰自腿上打落在地!毕竟当年她只是碰了一下,就被大汗教训至此,而今瑞钰将玉佩拿走,大汗居然只是怔怔。而后竟然还将玉佩亲手赐予瑞钰?
到底是她太不重要还是大汗太过看重瑞钰?阿尔朵有些不明白了。
抓周之礼在众人的各种羡慕与惊诧中结束,所有人都在议论,大汗对瑞钰公子的重视远胜其他孙子!
是夜,哄睡了瑞钰,舒默尚在书房处理政事,舞惜独自坐在窗下,手中拿着那枚玉佩。那玉佩上的龙纹雕饰着实精致,饶是舞惜在大秦时看过不少稀世珍品,也不得不拜服这枚玉佩的工艺!
然而,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后,舞惜心中有些犯嘀咕,不知为何,这枚玉佩让她觉得十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再度仔细把玩,舞惜几乎敢肯定她见过!但是她怎么都回忆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肯定不是在父汗那里,那么,到底是哪儿呢?
她这边正冥思苦想,舒默那边则被拓跋乞颜连夜宣进了宫。
“父汗,您深夜找儿臣来,不知有何要事?”舒默有些诧异,父汗很少会在这时宣他进宫,除非是有要紧事。但是近日朝政上一片太平无事,父汗也身体康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紧事呢?况且如今,父汗的面前放置着摆好的棋盘,漏液宣他入宫莫不是来下棋?
拓跋乞颜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坐在棋盘的另一边,他只说:“陪父汗下一盘!”
舒默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有多说,安静地坐下来,陪着拓跋乞颜对弈。一局之后,舒默大胆地问:“父汗,您有心事?”否则以父汗的水平,他不至于赢得这么轻松吧?
拓跋乞颜叹口气,关于玉佩的事,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将舒默叫进宫来,告诉他真相:“舒默,父汗今天将你宣进宫是有事想告诉你。”
“儿臣愿闻其详。”舒默恭敬道。
“关于父汗今日赐给瑞钰的那枚玉佩。你可知晓那玉佩的来历?”拓跋乞颜问。
舒默摇头:“并不知晓。但是儿臣打有记忆起,便见父汗出入皆佩戴那玉佩,似乎从未离身。”
“你观察的很仔细。那玉佩是父汗毕生心爱之物!”拓跋乞颜提及玉佩,语气中仍有着浓浓的不舍。
舒默以为他是舍不得,连忙起身道:“今日之事是儿臣疏忽了,请父汗见谅。明日儿臣便将玉佩送还给父汗。”
见他误解了他的意思,拓跋乞颜连忙抬手制止:“不,父汗今日已将那玉佩赐予瑞钰,哪有再要回的道理!只是那玉佩于父汗来说,意义深重!瑞钰年纪尚小,你和舞惜务必将那玉佩保管好!”
舒默从未见拓跋乞颜这样爱护一件东西,心知那玉佩的来历必定极有意义,好奇地问:“不知那玉佩是何人所赠?这么多年来,一直让父汗不离身的佩戴。”
“那玉佩……是你阿妈昔日所赠!”提及倾城,拓跋乞颜的语气中有几分唏嘘。
舒默震惊:“那玉佩是阿妈的?儿臣怎么从不知晓?”关于玉佩,似乎从未听阿妈提起过。
拓跋乞颜点点头,说:“是你阿妈临死前亲手为父汗系上的!这么多年来,父汗每每看见玉佩,就好似看见你阿妈一般。原本父汗也是要将它送给你的。不想因缘巧合,瑞钰今日从父汗身上抓中玉佩。也许是你阿妈冥冥之中的安排吧,她必是知晓瑞钰是你喜欢的儿子,所以才指引着瑞钰拿到那玉佩。”
舒默起身,跪下道:“那玉佩既是阿妈的遗物,又是父汗的心爱之物。儿臣必会妥善保管,待瑞钰长大成人后,再交予他。父汗放心!”
拓跋乞颜面上露出欣慰的笑:“这玉佩交予你,父汗是最放心不过了!”说罢,拉起舒默,道,“好了,时辰不早了,父汗就是告诉你这件事,你回去吧!”
“儿臣告退!”舒默行礼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