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喂饱舒默,舞惜已不愿再动弹。今夜的舒默好像特别勇猛,痴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看那架势,莫不是他想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离别都补上?舞惜唇角抽搐,被自己的想象力所折服。
激烈的情事总是消耗体力的,两人运动之后都有些饿。于是舒默命小厨房准备了第二份晚膳。
舞惜捂脸,实在是太丢人了!略带埋怨的眼神瞥向他,他倒好,明早就走了,留下自己,应对漱玉轩上下那暧昧的眼神。
注意到她的小表情,舒默故意逗她:“这是在埋怨我没有伺候好你?要不……”舞惜的胳膊肘狠狠地撞上他的胸口,脸颊微红,嗔他:“你那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是说没有早点备好饭菜让你饿着了,要不我催她们快点。你想到哪儿去了?”舒默突然正色道,眼里透着促狭的坏笑。看着舞惜的脸色由微红瞬间涨得通红,舒默朗声大笑。
不甘愿被他这么欺负,舞惜眼珠一转,半倚在他肩膀,朝他吐气如兰:“难道你不想?”
这下轮到舒默的笑僵在脸上,他从未见过舞惜这样的女子,有些话只怕是再豪迈的女子也说不出口,偏生她却能说得无比自然,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平常的舞惜又给人天真无邪的感觉。舒默纳闷,怎么会有女子能同时将性感妩媚和清纯可人结合得如此完美呢?
两人说话间,宁舒和秋月已将饭菜备好。两人看着一桌的珍馐佳肴,食指大动,大快朵颐,转瞬间盘子就见了底。吃饱喝足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少了情事,却多了温馨。
闲谈几句后,舒默还是决定多嘱咐她两句。这丫头给人感觉虽是聪颖过人的,却心思简单,没有害人之心,也少有防人之心。舒默还真有几分放心不下:“舞惜,待我走后,你照常管理府里的大小事宜,平日里尽量少和她们打交道。”
“这么不放心我,为何还将府里的事交给我?我看着原先蓝纳雪管理得也不错。”舞惜淡淡地问。
凝视她半晌,发现确实没有任何不悦后,舒默才说:“你是我的夫人,将来是要帮着我管理乌桓的!怎能不从现在练起。”
舞惜笑,认真地说:“舒默,谢谢你的信任。于我而言,我也不愿永远在你身后被你保护,我希望能走在你身边,和你并肩而行!你放心吧,她们伤害不到我的!”
“就是不太放心。”舒默说着,“你太过善良,心慈手软,我怕你会吃暗亏。”
“舒默,你是展翅高飞的雄鹰,而我,也绝不是漂亮的黄莺百灵,而是一只雌鹰!”舞惜说得有几分豪气万千。
舒默笑笑,揉揉她的头发:“好,我等着看我的小雌鹰展翅。”
舞惜笑得糯糯的,温柔凝睇着舒默。烛光下,舞惜原本盛极的容貌平添几分柔和,灿若星辰的眸子柔情似水。舒默被这样的舞惜所吸引、所迷惑,就这么慢慢地吻下去……
然而,在这样的柔情蜜意下,舞惜突然推开他,煞风景地说:“我想起个事!”说着笑得像个小狐狸。
舒默气得咬牙切齿,他敢打赌,这小丫头是故意的!故意诱惑他!故意打断他!忍着不将手放在她脖子上,舒默无奈地问:“什么事?”
见他这样吃瘪,舞惜笑得开怀,舒默侧身压住她,狠狠吻一下,才放开她。笑够了,舞惜才正色道:“舒默,我把咕咕给你吧!”
“我要她干嘛?”以为她说的是云珠,舒默拧眉问。
拍他一下,舞惜叉腰:“想什么呢?是我心爱的红血蓝眼鸽。我想着你若有什么事也可以尽快通知我,好不好?”
提起那鸽子,舒默不禁想起皇甫毅,阿毅每次提起舞惜的鸽子都是垂涎三尺,恨不能占为己有的。阿毅在养鸽上很有一套的,连他都欣羡的,必定是好东西!加之这也是舞惜的一片心意,哪有不要的道理?于是,点头:“好啊,阿毅若看见了,不定怎么高兴呢。”
舞惜得意地笑:“那是,咕咕最棒了!不过,你可得保证它的安全,不能被那个皇甫毅给霸占了!”
舒默颔首。
看着舞惜,舒默从贴身的腰佩上取下一块环佩,递给她。舞惜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仔细把玩,赞道:“好漂亮的玉佩!似乎从未见你取下来啊!”
舒默拿过玉佩,脸上有舞惜从未见过的温情:“这玉佩原本是一对,是我阿妈的,一枚在我这,一枚在父汗那。同时,这也是我的信物,你若有事需要人,阿麟见到这个才会任你调配。”
听他这么说,舞惜接过时更加郑重,她知道若非舒默相信自己,否则绝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舞惜将玉佩放置在心口处,郑重说:“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翌日清晨,舒默依旧起得很早,他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不喜欢离别的场面,本是不想叫舞惜的。然而每天清晨都沉沉睡着的舞惜却在他一动的时候,就睁开了双眼。
舒默轻轻拍她:“再睡会吧。”
舞惜摇头,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后拿过舒默的,一件件为他穿好。脸上温柔的神情让舒默享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