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何岚更加明白,这是皇后在给自己竖敌的为的就是要她知难而退,或者说不要挑战她们后宫女人的力量,只要得罪她们,那就是得罪所有的后宫。
“各位妹妹,可别心急啊。”戚凌之看到郑妃和贺妃扫向何岚的目光便缓缓开口道,“哎,谁让永宁王爷宠溺她呢,竟然处处听从她的话而,甚至还极为赞同她的言语。不知各位可听说了,永宁王爷也答应了她,绝不纳妾,也不会娶侧妃。据臣妾所知,这是在太后要永宁王爷娶侧妃时,永宁王爷的回答。”她的笑是有着一种讥讽,似乎是永宁王爷过于害怕。
“这样的嫉妒之人,定该处以极刑。别说皇宫了,就连本宫的父亲还是三妻四妾的。一个是本宫的母亲,另外两个是父亲的平妻,还有四个是妾侍姨娘,甚至还有几个丫环当作了通房。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静妃的脸上呈现出讨厌神色,似乎何岚就是一只苍蝇一样。
“娘娘,不知是什么样的御赐之物,可让臣妾看看?”贺妃这才缓缓开口问道,问完之后,又向何岚看了一眼。
“桃儿,再搬出来。”戚凌之巴不得让大家都看一眼,立刻吩咐道。
“是。”桃儿应道,随即又让人把椅子搬了出来。
当看到椅子上的那些钉子时,三个妃子顿时明白皇后的用意了,只是以此来挑衅何岚,如若她能改口,或许这个椅子就不用坐了。其实,这个椅子是先皇的先皇专门给犯了过错的人,处罚的。
“各位妹妹,你们且看这椅子如何?”戚凌之手里捧着一个茶杯,淡淡的问道,“给永宁王妃坐,可是很好的?”
静妃听罢,掩嘴一笑,“自然啊,这椅子与永宁王妃这一身还真是得体,你看就连颜色也是极相同的。永宁王妃,还不前去谢恩,赶紧坐下呢。”
何岚笑着不动,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坐下去,那就认明自己是错了,但她绝不会认错的,而且也不会动。
“想必是永宁王妃过于激动,而忘记过来了。来,本宫扶你一下。”郑妃笑着站了起来,随即缓缓走到何岚跟前,就在她要伸出手时,何岚突然弯腰,随即恭敬说道,“娘娘,臣妾不能坐的,因为坐了,那就是得罪了先祖皇帝,也是在挑拨先祖皇帝及先皇的父子关系。”
“此话何解?”戚凌之等人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何岚。
“娘娘,且听我详细说来。这椅子是先祖皇帝所赐,不假吧?”何岚追问道。
“的确不假,本宫自然不会骗人的。”戚凌之点头。
“先祖皇帝与先皇可是父子关系?”何岚继续追问。
“正是。”
“这就对了,先祖皇帝这御赐之物可是赐给娘娘的?”何岚再次追问。
“大胆,有这么追问娘娘的吗?何岚,你可知罪?”印芙嬷嬷似乎感到不对头,立马阻止道,生怕戚凌之回答出来而让何岚有机可乘,到时候她们更加没机会再找何岚之事了。
“既然三位娘娘是想了解如何说挑拨关系,臣妾得要搞清楚这个御赐之物的来龙去脉。”何岚一笑,先是用王妃之礼回了话后,随即向印芙扫去,“印嬷嬷,你可是年龄大了,记性不好?本宫可是皇上特意封的永宁王妃,本宫的名讳可是你能唤的?”
“这……”印芙因为习惯仗势欺人了,却没想到何岚竟然在这时,会以“本宫的名讳”来阻挡她,一时无语。
“永宁王妃,看在本宫的面上,饶恕她罢了。这老刁奴的话,不必在心上。”戚凌之生怕何岚一时生气而处罚印芙,便缓缓开口。
“自然,如若不是看在娘娘面子上……”何岚话语还未落下,只听一个声音冷冷响起,“原来何岚,你还知道皇宫里妃子的名讳不能随意唤的,也不知是何人,经常对着皇兄、几个王兄直唤他们名讳。”
听到这个声音,戚凌之顿时笑了,而静妃、郑妃和贺妃也低头沉默不语。而何岚也明显听得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出嫁已久的兆晴妙,现在竟然又回来了,想必也是为了自己而来,或者说是挑衅她来的。
随着声音,帘子一掀,兆晴妙洁白的小脸上呈现出愤怒之色,用手指着何岚,“一切都怨你,如若不是你,我岂能早早被皇兄嫁出去。你当王妃还行,可是你竟然想让九哥断子绝孙。”
听到这时,不仅戚凌之脸色不好,就连那三个妃子脸色更加不好了,这可是重大之罪,又有谁能让一个皇室的王爷断子绝孙。或者说,这是真正的罪过。
“晴公主,此话何意?”何岚万万没想到兆晴妙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便问道。
“是母后,母后告诉我的。母后娘娘好心给九哥一个侧妃,她不仅不让他纳,还非要说什么……一些不知羞耻之语。”兆晴妙不知是因为过于焦急还是因为过于想处罚何岚,竟然说出了实话。
听到这时,何岚立即明白了,戚凌之的有意为难之,而兆晴妙的指责之,都是太后单于彩天所授权的。看来,自己还真的成为她们眼中的不正常之人,或者说是挑战了她们纳妾的权威。毕竟,她们也想过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