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寝宫,单于彩天本来还在悠闲的坐着,突然听闻兆晴妙被皇上禁足了,而且还差点被皇上用龙剑刺死,顿时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妙儿怎么会被皇上要刺死呢?难道是有人挑拨吗?”
“娘娘,公主殿下是在得知皇上下旨说娘娘及公主殿下传出来的懿旨是假的并说何岚是清王爷的准王妃,如若谁敢逮捕何岚就是要用先皇赐下来的龙剑而杀人之后,前去给皇上……辩解,不想激怒了皇上。”印芙忙开口道,“并没有人挑拨。”
“清王爷是何种态度?”单于彩天虽说也气得牙根直痒痒,不过她还是比兆晴妙有点经验,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茬,只要兆傅清不出面,她可以把这一切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就说他为了王妃而不顾皇上的兄妹之情。
“回娘娘,晴公主殿下正是清王爷所救的,如若清王爷晚来一步,到那个时候,晴公主殿下恐怕已经……”说到这时,印芙突然不敢说了,再看到单于彩天的阴阴表情,顿时明白什么,不由跪下了,吓得她双腿极软,根本站不起来。看来不仅伴君如伴虎,就连伴太后也是如伴虎,他们的表情都吓死人了。
“可恶,这个机会本来极难得的,怎么会这样?”单于彩天本以为可以就事得力,到时候可以趁机一窝打翻,正好也为自己的儿子江山守好,没想到这机会竟然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单于彩天无奈之时,有丫环传话,“娘娘,德王爷求见。”
“快快,让他进来。这孩子来就来,还说什么求见啊。”单于彩天一听说是自己的儿子来了,极为开心,立马阴转晴,随即又看到趴在地上的印芙,“印嬷嬷,还不赶紧起来,让德王爷看到,还以为哀家怎么你了。”
“是,老奴不小心崴脚。”印芙急忙站了起来,随即怯怯地站在太后后边。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安康万福!”兆昌德行礼道。
“在母后这里行什么礼啊,你把母后当作什么人了?”单于彩天笑着向兆昌德迎了过去。
“母后,礼多人不怪,不过,儿臣这次真的有事要找母后说,不知母后能否请印嬷嬷出去呢?毕竟儿臣也是很久没有与母后说……感情话了。这话如若传出去,对儿臣极不好。”兆昌德看到自己提出来要嬷嬷退出去单于彩天脸上极不开心,便以这个为理由。
单于彩天想了想,说道:“印嬷嬷,你就出去吧。”
“是!”印芙早就巴不得走,但是没太后的命令她哪里敢走啊,现在有了命令,自然走了,她这一走,其他丫环不用说也跟着走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剩下了单于彩天和兆昌德两个人。
“何事,德儿?”单于彩天把兆昌德拉到自己的床塌上,让他坐下,这才缓缓问道。
“母后,你……为何如此恨何岚呢?她也没有得罪你啊。”兆昌德落座,就开门见山,也没有任何牵引。
“我怎么不恨她?如若不是她,能得到盛儿的厚爱?如若不是她,又岂能从一身白升为一个从五品的副房长?如若不是她,岂能让我们母子有仇?如若不是她……”单于彩天还在生气地指责何岚时,没想到兆昌德竟然打断了她的话。
“如若没有她,你以为皇兄能得到兵符吗?”兆昌德这句话,顿时击中了单于彩天的心事,是啊,如若没有何岚,兆傅清手里握着的两枚兵符可是比其他兵符厉害多,就算真正的谋朝篡位也不算的,因为这遗嘱就是她给改的。单于彩天一时怔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母后,我知道你心里有点不安,或者说她有点独特,但是你要考虑到她已经失去父母,外加失去记忆,又何必如此计较呢?正如她所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难道你一个太后都不如一个宰相啊?要是传出去,那多么……不好听啊。”兆昌德好声好气地劝道。
“可是,何岚不是得罪过盛儿吗?我这也是为盛儿好啊。”单于彩天小声嘀咕道。
“噗。”看到这时,兆昌德才发现自己的母后竟然有一种小女孩的心思,本来还是有点生气的他,竟然笑出声了,“母亲,你原来是在吃何岚的醋啊。”他从小倒没害怕过单于彩天,所以说话也经常直接。
“我才不吃她的醋,要吃也是吃我儿媳的醋。”单于彩天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此时她也没在意儿子的称呼。
“母亲,”兆昌德似乎也忘记了礼数而已,笑着开口道,“如若我要求旨娶何岚呢?”
听到这时,单于彩天顿时跳了起来,“你疯了?何岚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皇兄喜欢,兆傅清也喜欢,甚至就连你也喜欢。到底她有何好的?还是她真是一个狐狸精,把妖媚术都学给你了。告诉你,你不能娶她,因为她已经是你……九弟的女人了。是他还好,你不能娶,盛儿也不能娶。”
“母亲,我只是说笑而已。”兆昌德笑了,看起来母后还真是一个醋缸,“再说了,我也有了喜欢之人……母后,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膳食有点不好了?”
“这倒是有点,是不如……不过,既然她逃跑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