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那个何御厨是清王爷安排的,奴才不敢不把功劳给了她,要不,奴才可不敢……得罪清王爷!”霍思辉露出一种胆怯神色,并把惊惶失措的目光转向了兆傅清。
好一个借刀杀人,把一切罪过推给了兆傅清,似乎是他无视了皇上的权威,而有意塞进御膳房里的。
就在林庆全准备出动时,突然听一阵笑声响了起来,“看来,本王是误了时机,也误了一场好戏。”
“原来是二哥、三哥及四哥,怎么都变成了梁上君子了?”兆傅清开口道,而他的眼神里是极为清澈透明。
“哈哈,二哥,我早就说过,咱们隐瞒不了九弟,您还不信。”又一个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
“还不赶紧下来,你们这样可是有失传统,如若传出去,会说皇宫不安。”单于彩天听见这两个声音,又听见兆傅清的话,不由皱眉了,原来这三个人竟然早就到了,甚至还隐藏在屋梁之上,想必,这一切都看到了,如若只有兆傅清在还好说,可是现在这三个人都出现,那可不好说了。二王爷可是易太妃的儿子,而易太妃的父亲是和宰相,当初兆盛榕当皇上时,是由他大力支持的,而易太妃并没有拒绝。
而三王爷是灵太妃的儿子,是先皇当时宠爱的孩子,也可以说这也是先皇的遗诏,要让自己这个太后照顾好这个三儿。老四可是如太妃的儿子,如太妃的父亲虽说只是四品之官,但是如太妃的母亲可是将军之女,也正是为此,先皇这才纳她为妃,甚至临终前还留下遗诏,让如妃成为太妃,并要她善待,毕竟,有这几个人支持才能让兆盛榕这个皇位更加坚固。
“儿臣来迟了,还望母后见谅。”随着话音,只见三个男子一一从屋梁上跳了下来,随即一一跪拜。
“还好,幸亏,大家都没有走,要是走了,这好戏可真是不好看了。”兆昌德笑道。单于彩天又是一怔,如若这话是兆傅清说的,她会说他多事,可是没想到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可出乎她的意料。
“五弟,你说的什么好戏?”翼王爷兆翼朗问道。
“二哥,你们不是早已听见了吗?”兆傅清不等兆昌德开口,便说道,“再说了,这霍思辉可是亲口所说,这一切是由他所做。也是众人都听见了。”
“是,的确是奴才所做。”霍思辉本以为是被发现了什么差错,可是看到伊公公给自己的鼓励眼色,开口道,而且觉得此时更加是要证明自己,所以,用更加坚定的口气。
“好吧。就当作是你所做。”兆傅清笑了笑,有意退让了,但是这句话却是极为模棱两可的,“就当作是你所做。”
“太后娘娘,这的确是奴才所做,如若不是奴才所做,你们说,一个十岁的女孩岂能做出如此之多的事情,还有,她只是一个失忆之人,又如何有这么好的想法?也正是因为奴才所想,为了让清王爷开心,这才让人说是那个何岚所做的。可是,这明明是奴才的功劳,为何清王爷偏偏要说是那个十岁孩子的功劳?”霍思辉看到皇后的眼色后,立马下跪,并哭诉道。
看来,他还真是会倒打一耙,竟然再次把自己的过错推卸给了兆傅清,如若不是他推荐何岚,他也不会把如此功劳交给何岚,正因为害怕权势,所以这才给了何岚。如若何岚在这里,会由衷地称赞一句,霍思辉还真是一个影帝,哭笑逗唱,神色俱佳,恐怕就连现代的明星也都不如他这个虚假的功劳之人吧。
兆傅清只是不再说话,反而无奈地摇了摇头,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如先就这样,让他高兴一番,等他真正的降落下来,才会知晓,这功劳,可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说得也是,”兆晴妙也自然不愿意相信一个比自己小上一岁的女孩,会做出这么多花样来,“母后,你看儿臣已经十七了,除了女红,其它什么都不会,如若说那个何岚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怎能被人打伤啊,甚至还被绑起来,那可是与她的智慧不相配啊。”可是她哪里知晓,此何岚不是彼何岚。
“这也是,何涣是何人,哀家自然知晓,不过,清儿,你也太过于自负吧,怎么就这么随便把一个小丫头就当作御厨而塞进去。哀家虽说是太后,但你应该是问过你的皇兄才是,要不,你让盛儿的皇威哪里去了?”单于彩天巴不得立马让兆傅清死去,自然也就把过错怪罪于兆傅清身上,反正那个只是一个孩子,又何必把功劳给孩子身上,倒不如给霍思辉身上。
“霍思辉,你起来吧,既然今日这饭菜是你所做,那哀家就要赏赐你一座府邸,以后你就可以在那里所住,还有,那个叫何岚的,你想如何处置就……”
“且慢!”就在这时,兆傅清突然开口了,“母后,儿臣有一事想要问霍思辉。不知母后可愿意?”
“有什么可问的,九哥,你这是在质疑母后吗?还是说,你不相信母后,只相信一个外人而已?”兆晴妙不满地说道。
“五哥,您昨日让母后和皇兄为难的是霍思辉还是何岚呢?”兆傅清装作没有听见兆晴妙的声音,转身问兆昌德。
兆昌德顿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