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其后。
班华池见状大声吩咐侍卫:“那个小队是谁的?记下来,打完这仗我要生剥了他。”
旁边的侍卫满头大汗,这样的黑夜谁看得清楚,硬着头皮回答:“是,督首。”死死盯了一眼,发现了一个肥大的监兵,算是唯一的记录。
易征其带领着队伍绕过了一座山头,这边又是一个小小的战场,双方正在开战。
“冲散他们!”
易征其一马当先,手握黑色狮子旗,猎猎作响。另外一手握着三军力量型战刀,迎面一刀将上前的御林军斩成两段。
后面的监兵见了一阵惊怕,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不是开玩笑的,监兵长这一刀就是最好的例子。霎时间呐喊跟上。
易征其战刀大开大合,他坐在马背上原本就比步兵有优势,加上他用的是三军力量战刀,这冲杀之间竟然没有一个敌人能够挡住他一刀之力。
因为这突然间杀出来的近百骑兵,一下打乱了这小战场,而这战场当中的监军以为大批援军到了,一鼓作气,场面立变。
易征其举着战旗带领着整支队伍穿插在战场之间,他面色冷峻,只顾杀敌破阵,因为他知道呐喊“冲啊。杀啊。”“兄弟们上啊,我殿后。”这些话有章豪这大嗓子就足够了。
这些被称为敌人的御林军战斗力也是一流,但遇到了易征其竟然脆弱得如豆腐一样。他们以为监军的大军到了,个个无心恋战,纷纷四散退缩。
易征其带着队伍冲过战场,根本没有停留,继续绕道到另外一个山坡之上。
留在战场的监兵气喘吁吁,不敢相信地看着队伍经过,远去,破口大骂:“不是大军到吗?干嘛又走了?他妈的还以为是大队援军到。才几十人!还好是赢了。”
易征其从山头之上往下看,这次竟然发现了两个小型战场。左边是步兵在交战,右边是骑兵在交战。
“监兵长,又是这些没马的家伙,跟刚才一样,冲散他们!”章豪摩拳擦掌。
“不。往右边!我们跟他们骑兵比一比。看见他们的战旗了吗?跟着我!斩了它!”
易征其依旧一马当前,他收起了战刀,将手上战旗一卷当成长枪使用。
“三千监军杀到!兄弟们顶着!!杀!”
易征其直冲敌阵战旗,常人均是“射人先射马”,他却是反道而行,不碰敌人战马,战旗如长枪一般每次使出必中敌人要害。
忽然身后章豪大喊,“艾飞!小心!”
这艾飞毕竟还是个小孩,尽管他的成长经历不同寻常,比其他小孩要成熟勇敢,可依旧摆脱不了七八岁年纪的事实。
骑队的冲锋本来就容不得停留,他被敌方战马冲撞中,一下被抛了出去。
章豪失声大喊,心中万分懊悔,早知就不带他出来了。忽然前方人影一闪有人已经凌空将艾飞接住。
“阿其,幸好有你在。”章豪转愁为喜,他想不到易征其冲杀在最前面还能够顾及到身后的情况。
易征其拦腰抱着艾飞,虽然隔着军衣也能够感觉到他全身都是冷汗,呼吸声比成年人喘气还要大声。火把一照,艾飞竟然满眼是泪。
御林军早就发现易征其的勇猛,趁他落在地上,立即驱马冲了过来。
易征其见了竟然哈哈一笑,将战旗一下插入地面,拔出三军战刀。他拦腰抱着艾飞像是没有任何重量一般。
“来吧!不怕死的就来!”
“杀了他!”
前面两个御林军长矛刚刚使出,忽然眼前一花,已经看不见了易征其的人了。
“三军敏捷型战矛,好东西,是我的了。”
“噗噗!”
后面冲来的御林军大惊失色,这才呼吸间是事情,两个御林军已经倒在马脚之下。
而易征其则手握着三军敏捷长矛,拦腰抱着一个小孩,放肆大笑:“不怕死的就来!”
人影一闪,又倒了两个,滚到地面上一动也不能动。
易征其身形如鬼魅一般,御林军往往还没有看清楚就已经有同伴倒下了。他们明明眼见易征其是直线冲来,刚要攻击,忽然易征其竟然出现在旁边,战矛一伸,挑翻下马。
御林军大骇:这还是不是人,抱着个小孩也能够如此灵敏。
御林军当中的撑旗官几乎要崩溃了,一边后退一边指着大喊:“拦住他,拦住他,他要夺旗!”
“噗!”
叫喊声忽然生生中断。
他艰难地低头,慢慢望向心口,那里一支长矛穿过了他的胸膛。他咧咧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旁边的副撑旗官马上接住战旗,他看着同伴死在旁边,眼泪夺眶而出,“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噗!”
他低下头,仿佛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
又一支战矛穿透了他的身体。
月夜之中,易征其只身扑入敌群。他没有战马,远处的人们根本就看不见他的人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