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汐月的话让冷絮儿的手微微一颤,那是冷絮儿最不堪的一段记忆,还是三年前,她刚来洛城的那一年的一个夜晚,她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三个喝的烂醉的流氓,她被那三个流氓拖到了一个偏远的破屋里面,她哭着、喊着、求着,只希望他们可以不要碰她,但是他们却没有理会她的哭喊。
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们撕开,他们没有理会她身体剧烈般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她,没有半点星光的夜,黑的就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的网住,然后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她绝望到想要以死来解脱她所受的这一切的耻辱。
第二天早上,她衣衫褴褛、头发散乱、衣裙上还到处都是斑斑血迹,她手里握着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利器簪子,她将簪子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慢慢的刺下去,直到血流了下来,她也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脸上只剩下了她对这个世界绝望和厌恶。
冷絮儿的生命因为一个人而能继续留在这个世上,这个人就是隐娘。
隐娘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救下了她,并把那三个流氓全部都杀了,为她保守下了她最不堪的那段记忆。
冷絮儿一直以为她可以忘记,她骗了自己很多次,但是最后都失败了,每当她从孤独的夜里醒过来,面对漆黑的夜,她就会想到当初所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身上有那一夜留下的痕迹,那是她不得不承认伤疤。
对于红颜阁,冷絮儿压根就不在乎,但是她在乎隐娘,那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那个唤醒了她生存意识的人。
“絮儿,絮儿你怎么了?”冷汐月将冷絮儿唤回到现实中来“你的手怎么抖成了这样?”
回过神来的冷絮儿,迅速的撤回了手,转过头,不让冷汐月看到她眼神里的恨,然后对冷汐月说:“我没什么,只不过是刚刚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而已!我对红颜阁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是是觉得她们在面对生活所带来的不公平的情况下,还能用这样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人生,真的很不容易!”
冷汐月越来越看不懂冷絮儿了,在冷絮儿的眼神里藏着太多的东西,一个人不管在别人面前装的有多开心、多单纯,但是只需要突然内心触动的一个眼神,就能让有心人看到她内心深处的复杂。
“汐姐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约了朋友,我就不陪你看了,我先走了!”冷絮儿没有办法完全平复自己内心的伤痛,未免冷汐月看出什么来,就只能找个借口先离开。
冷汐月看着冷絮儿离开的背影,知道在她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愿意讲出来的事情,或许那件事情伤她很深。
冷絮儿离开之后,冷汐月又将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香玉涵身上,那台上的人也都在为了可以抱的美人归,使尽了浑身解数在讨好香玉涵。
但是从香玉涵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对这些人并无好感,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些厌恶,可是她却不得不从中挑选一个她认为最值得托付或者说最有价值的人而嫁。
而在这众多的人当中,香玉涵唯一能看中的人就只有李夜,不为别的,只为李夜有一个做尚书的父亲。
香玉涵走到李夜面前问:“你说你是为我而来的,那你能为我做些什么?不要说一些其他人都能为我做到的事情,我要的是你对我的独一无二!”
李夜刚刚本来想说他能给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但是在听到香玉涵的话之后,他陷入了沉思中,他在琢磨着怎样才能说出一个可以让香玉涵满意的答案,毕竟在面对着之前隐娘的话,他也不能明抢,就只能抓住眼前这个好机会。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这辈子,我答应只爱你一个人!”李夜开口说。
年轻气盛的时候,说爱一个人,并不一定就不是真的,只是在时光变迁之后,又有几个人还能守得住这年少时曾许下过的诺言。
香玉涵听着李夜的话,心里讽刺的一笑,这样的话她在红颜阁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只是最终又有谁坐到了。
“我不过是一个出自烟花之地的女子,李公子的父亲身为尚书大人,难道他会同意你娶我为妻吗?”香玉涵看着李夜问。
“我父亲从小就疼我,他不会反对的,就算到时候他真的不同意,但是我是家中的独子,我一定要娶,他也阻止不了我!”李夜骄傲的环视一下四周说。
“烟花之地的男子最是薄情,我不排除在这里也会出现一些痴情之人,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不是谁都可以有幸遇到的!我不想看着香玉涵就这样坠入深渊,悔恨一生!秋红,立刻为我准备一套男装!”冷汐月说着站起了身。
“你要干什么?”雲城一把拉过冷汐月的手问。
冷汐月看了雲城一眼,冷冷的回道:“带香玉涵离开!”
雲城没有放手,继续问:“然后呢?带她离开红颜阁之后,你打算怎样安置她?是让她以后过自己的生活,还是让她像秋红一样就跟在你身边?”
“留在我身边又如何?难道还能委屈了她不成!我想在我冷汐月身边待着,总比在那所谓的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