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我紧紧攥着,但对方依旧以一个诡异的身法,躲开了马良和马谡一左一右的夹击,不仅如此,对方还让我见识到一个熟悉的技能。
这个技能就是范彊的招牌技能,现在也同样是我自己的招牌技能,夜刺。
要说破击,因为我见过这个技能一次,还是很有心得的。但我要抓紧对方,就难免影响了破击的流畅性。
所以不但没有破击成功,就连截击成功都没有。
在夜刺的攻击之下,饶是我2640点的血条,也被打掉了2500点,眼看就要见底了。
如果是跟范彊战斗的情况下,对方再来一个普通攻击,我肯定就挂掉了。
不过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我这样耐打,在眼前的情况下也不容他再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接下来一匕首就剁向我的手腕。
行云流水的攻击逼使我不得不放开他。
但也正是这一耽搁,刚刚扑了空的马良和马谡两人,继续一左一右封堵过来,两双大手顺利搭上了对方的肩膀,而我也顺势一仰身子,用左脚支撑身体,右脚却扫向了对方的下盘。
尽管我这一扫,只打出了-23的伤害,但这种攻击下盘的技能,本就不在伤敌,而在让对方失去平衡。
因为我力量太小,这一扫没有把对方扫动,但对方却不得不气运下盘,上半身就难免失去了灵活性。
而马良和马谡这时候正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原本他还努力挣脱,经过这一分心,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马良和马谡拿住了双手,眼看就被生擒活捉了。
马谡一声冷笑:“朋友好俊的身手。却不知在这里鬼鬼祟祟,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却很硬气,同样一声冷笑:“大丈夫不需要畏首畏尾,老子就是来探你们虚实的,好给我兄弟送上一份大礼。现在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由得你们。”
马谡也不由对这人另眼相看了:“好汉子。如果你说说你兄弟是什么目的,你到底又探听到一些什么,我们也不为难你,放你走便是。”
那人却再次冷笑道:“你明知道老子是好汉子,还说这些屁话干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是出卖兄弟的人了?”
马谡被他一呛,但也不生气,见到他以来终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过就这样放你走,总是说不过去。那个谁谁,熊二是吧,你来想想办法,看有什么台阶给我下。既要放了他,又要让我们没有危险。”
其实马谡不找我,我也打算说话了。因为我隐隐约约已经猜出了对方是谁。
于是我微笑道:“好汉,别的不说,你自己的尊姓大名总可以说吧。将来我们向别人说到你的时候,也可以知道到底是哪个好汉有这么硬气。”
那人一怔,仔细想了想,慨然道:“老子反正要死,就把名字告诉你们又有何妨?不过你们休想知道老子兄弟的名字。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魔门张达是也。”
尽管早已猜到是他,但真的听到他自己说出来,我还是心口扑通乱跳。不过这时候不由得我紧张,好歹也是我说话的时候到了。
于是我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大水冲掉龙王庙了。你的兄弟是不是叫范彊?他知道你这几天来了,正托我到处找你呢?马兄,不知道可否放开他,是自己人。”
马谡狐疑地看着我,但看到我说得那么肯定,跟马良对望一眼,两人松开了扭住张达的手。
张达也同样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我说出了范彊的名字,他不由不信,但又不敢全信。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知道需要打消他的疑虑了,就笑着道:“张兄有所不知,范将军现在已经投入本人麾下了。张兄一定知道范将军刚刚做了落马寨寨主,其实落马寨其余几个碍眼的寨主,就是本人帮他干掉的。现在范将军明着是落马寨的寨主,其实是在为本人做事。范将军一再交代,如果碰到张兄,一定要提他的名字,这样张兄也就会欣然投效了。”
每说一句,张达脸上的疑惑就减少一分。不过最后张达还是道:“阁下说的有板有眼,不由张某不信。不过张某还需要跟范彊兄弟联系一下,看看阁下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探询地望向马谡,马谡将嘴一撇,索性假装看风景,直接把脑袋歪到另外一边了。而马良也跟马谡一样,仿佛这件事跟他们完全无关,就是俺熊二的事情一般。
我不由暗笑:“如此也好。但有一条,你跟范将军确认之后,直接到这里来报到,本人对你还有重用。同时给范将军带个话,本人对张兄非常满意,也对范将军非常满意,希望他好好干。建功立业终有日,人生难免要出头。”
张达大喜:“如此甚好。不知两位有何见教?本人可以走了吗?”
马谡终于转过头来:“他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你可以走了。”
张达如释重负,大踏步告辞而去。而我知道从这里到落马寨要不了多少时间,再加上还要继续转职,所以刚刚让张达到这里来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