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球鞋都已经湿透了,他还抱着那个干粉灭火器,咧嘴傻笑望着陈豪,不过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师傅,我,我终于,战胜了自己……”宗鹏每说一个字都要喘上好半天,一句话说完,险些把肺都憋炸了。
陈豪用眼皮撩了他一眼,“找我来干什么?回家去做饭。告诉你哥,明天早晨,四点钟,准时将车子推到南湖公园,我在那里等他。”
“我,我也去,行不行?”宗鹏狠狠吸了一大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来吧,如果你喜欢受虐。”陈豪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耶!”宗鹏欣喜若狂,狠狠地一挥拳头,不提防怀里抱着的干粉灭火器掉落了下来,结果砸在了脚面上,痛得他“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抱着脚雪雪呼痛。
不过远处的陈豪一回头,他立马强忍剧痛将脚放下,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到陈豪走远,这才一跛一跛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