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云舒的天空,心情这才稍稍舒解了一些。回头见屠清淑与柳荷还在细致的搜索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索性就拍了拍窗前蒲团上的尘土,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一坐不打紧,整个世界都变了。
屠清淑与柳荷不见了,书房不见了,圆窗不见了,窗外高远的天空与云层也不见了,除了自己身上的颜色,周围只有一片纯白,仿佛置身于一处白色的虚空之中。
这种被带入某种空间的经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秦歌并没有如何慌张,只是有些犯傻。
前两次多多少少还有些别的东西,比如昆仑盘里至少有很多幽魂,“吞日”里也有九个太阳,可这里除了白还是白,要是长时间呆在一个没有一点参照物的地方,人是会疯的。
更关键的是,他不知道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