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笑眯眯地站了起来。
教堂里“轰”的一声,不少人也震惊站了起来。
死而复生,这种只有小说或电视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事情,竟然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吃惊。
当然,他们一个个都是人精,根本就不相信人真的能死后复活,在他们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白震根本没死。
可就因为这是唯一的解释,这件事才解释不通。
白震为什么要假死?秦歌又怎么知道他是假死?难道他们事先就串通一气?这又是为什么?就算白震想要验证一下自己大儿子有没有反心,也用不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来吧?!
想不通,可以说完全不合常理,但也因此,所有人都忍不住激动起来。
毕竟,像今天这种明明从头到尾都发生在眼前、却没人能看懂的事情,百年难遇啊!
“噗通”一声。
白承华跪倒在地,垂着头,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无论换成谁,被秦歌这么翻来覆去的玩儿一顿,心里都会乱成翔,此时的白承华已经没有精力去细想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这很可能是父亲对自己的一场考验,而结果却很糟糕。
“父亲!您要为承业做主啊!”
白震没死,白承业却高兴的快死过去,趴在地上抱着老爹的大腿就开始干嚎。
“承华,你让我很失望。”白震没理二儿子,却看着大儿子沉痛道。
在不明真相的白家族人和弟弟白承业面前,白承华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死不认账,可在父亲跟前,他知道那样根本没用。
所以,他猛然直起上身,梗着脖子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了顺利继承家主之位,为了不让家族内讧分崩离析,我所有的做法都是正确的。”
“是啊!从一个家主的角度来讲,你确实每一件事都做的很对,可你却让我输了。”白震说。
白承华一愣,愕然道:“什么?”
白震笑了笑,看看秦歌,说:“冥王阁下在许多天前就精准的预言了你今天的每一步,我与他打赌,赌他会猜错,可现在,你却让我输了。”
白承华更糊涂了,他不明白父亲什么时候跟秦歌穿一条裤子了,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跟秦歌打赌,更不明白就算打赌,以父亲对自己的了解,也不应该赌秦歌会猜错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怔怔望着父亲的眼睛,慢慢的,忽然发现父亲眼睛中的笑意竟然……竟然有些俏皮的味道……
轰的一声!
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父亲,不是父亲!
“你是谁?”白承华霍然起身,怒视白震。
“白承华,你怎么敢这么跟父亲说话?”白承业大声喝问道。
白震依然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说:“是啊!你怎么敢这么跟老夫说话?”
白承华咬着牙寒声道:“我父亲视恒轩如掌上明珠,对曾经伤害过他的秦歌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与他沆瀣一气?快说,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白震仰天大笑起来。
一开始,他的笑声还苍老洪亮,可慢慢的就变得尖细起来,到最后,竟然变成了略带些磁性的女子嗓音。
非但如此,白震的形态举止也瞬间变得如女子般扭捏起来。
只见她微微向秦歌躬身一礼,娇笑道:“主人,对人家的表现,你可还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秦歌点头笑道,“不过,安娜,你能不能别用这副样子喊我主人啊?我还是喜欢你带着两颗大圆球的样子。”
“白震”很妩媚的白了秦歌一眼,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点变成了自己原本金发碧眼的样子。
好在白震的身材不矮,所以她这次变身不像上次伪装小彤那样把衣服都撑破,除了胸前衬衣的扣子有被那两团丰肉崩飞的危险之外,其它的地方倒还挺合身。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眨眼间变成了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这种西洋镜谁见过?整个教堂的人都傻了,主持婚礼的牧师甚至都开始拼命的在胸前划十字架。
至于白家人,那就更不用说,一个个直接都变成了石头,特别是可怜的白承业,看样子很快就会再次哭出声来。
“秦歌!”白承华忽然一声嘶吼,“你欺人太甚!”
秦歌贱兮兮的耸耸肩:“你终于说对了,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喜欢欺负人,欺负的越狠,我就越开心;还是那句话,你不服么?不服来咬我啊!”
白承华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相信秦歌的话,他确实对白家由谁来掌舵一点兴趣都没有,从头到尾,人家就是在耍着白家所有人玩,否则,他又何必让那个金发女人暴露身份?就这么假扮家主直接败掉白家不是更好吗?
明白了对手的真正意图,白承华立刻镇定下来,稍稍沉思片刻,便沉声问道:“我父亲现在在哪儿?”
秦歌眨眨眼,问:“你是不是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