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找秦歌身边最清醒的女人,那必然非丁曼莫属。
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的她,早就绝了重新组建家庭的念头,所以,她对秦歌的感情,更像是一份寄托,能够像知己那样相处就好,并没有太多男欢女爱的成分。
因此,一感觉到胸前的异样,她立刻嘴角一勾,小擒拿手一扣,就让秦歌疼得连连求饶。
“曼姐姐,你变小气了。”秦歌揉着手腕幽怨道,“那么久没见,竟然连摸一下都不给。”
丁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明天就是婚礼了,你到现在才来,还有心情跟我闹,知不知道娇娇都快急死了?”
“抢亲嘛!当然要在婚礼举行的时候才够劲儿啊!早早的带走娇娇,岂不就成了私奔?”
说完,秦歌笑眯眯地张开双臂,对丁曼又道:“安啦!一切有我,不用担心,现在赶紧先让我抱抱,几个月没见,想死你了。”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事事都没个正形。”
话虽这么说,丁曼还是上前一步贴在秦歌的怀里,让他紧紧的抱住自己。
无论她把自己的感情看的有多淡,思念总是无法避免的。
就这么静静的抱了一会儿,丁曼睁开眼,越过秦歌的肩头,看见走廊里白家的护卫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她与秦歌似的,便问道:“我们是在你的空间里吗?”
秦歌苦涩笑了笑,摇头说:“不是。”
“那他们……”
丁曼指着那些白家护卫刚要问,就见白鸟泽衣那丫头从一个魁梧的护卫身后探出头来,还冲她吐了吐舌尖。
丁曼知道白鸟泽衣的能力,一见她在就都明白了,不由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歌道:“我记得跟娇娇离开齐海去京城的时候,那丫头还一副恨不得抽死你的样子,现在居然都肯听你的话做事了,不得不说,你对付女孩子果然很有一套。”
秦歌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曼姐,虽然你吃醋让我很开心,但好歹也要找个像样的人选吧!泽衣那丫头喜欢的是小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这么听话,是小白的功劳,不是我的。”
丁曼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摇头道:“连女人的心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骗到那么多女孩子的。好了,别在这儿了,快去看娇娇吧!”
秦歌拉住丁曼的手不放,腆着脸说:“你的房间在哪里?一会儿我去找你。”
“找我做什么?”丁曼明知故问。
在丁曼面前,秦歌还不习惯说流氓话,便道:“当然是聊天啦!咱们那么久没见,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呢!”
丁曼憋住笑,说:“不用了,还是先解决完娇娇的事情再说吧!反正我已经辞职,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了电梯。
秦歌直到女人曼妙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才抬腿朝杨娇娇的房间走去。而白鸟泽衣却同样等他进了套房,才转身推开了身后的房门,一头扑倒在床上。
天宫爱坐在沙发里看着满脸疲惫的女孩儿,似笑非笑道:“怎么?帮助那个家伙去见别的女人,心里不舒服?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谁、谁喜欢他了?”白鸟泽衣表情慌张的坐起来,连声否认道,“我喜欢的是羽心姐姐,那家伙是个臭男人,下辈子我也不会喜欢上他的。”
天宫爱冷笑一声,说:“双重否认加上自我确定,小狐狸,你忘了我学过心理学了么?”
“我……懒得跟你这条狗解释什么,咱们今晚估计要睡在这里,我先去洗个澡,你注意着点儿外边的情况。”
说完,白鸟泽衣就走进了卫生间。
“脸红的像炭一样,当我瞎啊!”
天宫爱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会喜欢上那个恶劣的家伙。
套房里,杨娇娇正双手探到背后,艰难的想要脱去婚纱,可穿的时候都需要两个人帮忙才行,她一个人怎么可能脱得下来?
转眼看见一旁桌子上有把裁纸刀,她一咬牙,走过去拿起来就要往婚纱上招呼。
反正她不想嫁,婚纱破了是白家应该头疼的事情,她才不在乎。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她以为是丁曼回来了,就道:“曼姐姐,快来帮我把婚纱脱掉。”
“虽然你用脱衣服来欢迎我让我很感动,但最起码,也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你穿婚纱的美丽吧?!”
杨娇娇的身躯瞬间僵住,这痞里痞气听上去就很欠揍的声音,不正属于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么?
她缓缓转过身来,不敢置信的望了门口的秦歌一眼,嘴巴一瘪,泪珠就滚落下来,委屈的模样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
秦歌心疼坏了,刚要走过去抱住她,就看见了她手里的裁纸刀,而且刀尖还正对着自己。
“姑娘,有话好好说,我是来帮你脱衣服的,不是坏人。”
杨娇娇本来还想委屈的问一句“你怎么才来”,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