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
“他……”雪奈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秦歌的吩咐把他的原话说了出来，“他说很抱歉，不能再做您的哆啦A梦了。”
小松姐妹俩同时呆住，这才明白过来，秦歌一下子给她们那么多钱，其实就是在向她们告别，而且很可能就是永别。
小松合香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美代子更是哭出声来，一把抢过姐姐手里的支票就往雪奈怀里塞。
“大姐姐，我求求你收回去好不好？美代子不要钱，也不要大叔做哆啦A梦了，你帮我喊他过来好不好？美代子只想见见他……”
小松家外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秦歌轻轻关掉手里的平板并闭上了眼。雪奈的上衣有一颗纽扣里隐藏了针孔摄像机，小松姐妹伤心的样子都实时的传送到了他手中的平板里。
他很不忍心，却也只能狠心关掉。
“她们看上去很难过，不下车当面说一声‘再见’真的好吗？”坐在一旁的白鸟泽衣问。
秦歌摇摇头，说：“我没有了空间穿梭的能力，无法再确保身边以外的人的安全，合香与美代子只是普通的人类女孩儿，与我这种人太接近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白鸟泽衣明白秦歌的想法，叹息一声，低头看了一会儿屏幕已经黑了的平板，忽然想起什么，就开口对通话器道：“雪奈，告诉小松姐妹，就说大叔记得她们的梦想是成为偶像，所以，如果她们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实现了愿望，就一定会来看她们的。”
秦歌睁开眼，皱眉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白鸟泽衣莞尔一笑，说：“女孩子都是感性的，给她们一个虚幻的希望，总比只有绝望要好得多。”
秦歌想了想，觉得丫头说的也有道理，就重新闭上了眼。
可他不知道的是，白鸟泽衣随口许下的这个承诺，在未来会成为让他无比头疼的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