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笑呵呵地对黄志道:“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秦先生是这位女同志的爱人啊!呵呵!年轻人拌两句嘴是平常事,以后注意一下,别带进工作里来就好了。”
“是啊是啊!给刘所长您添麻烦了。”黄志也干笑道。
“哪里哪里,我们也是有义务配合你们的嘛!哈哈……”
两人相视笑起来,听见事情已经过去的薛笛也停止了对秦歌的摧残,只是这会儿她脸红的厉害,因为刚才打秦歌的时候,被他在胸部摸了好几下。
“我说,你们这又是袭警,又是持枪,又是小两口闹矛盾的扯了半天,刚才我被刑讯逼供的事儿,到底要怎么解决啊?”
这时,找事儿不嫌麻烦的秦歌又贱兮兮的开口说话了。
见过不懂事的,就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
秦歌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等于是把刘所长和黄队长的脸一块儿给打了,薛笛更是泪花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这个混蛋一句话就把她的一番良苦用心给辜负了。
刘所长再没了耐心,阴着脸问:“那依秦先生的意思,该怎么解决?”
“当然是依法追究他们的责任喽!”秦歌说的理所当然。
刘所长脸皮抽搐了一下,又道:“那秦先生你袭警和持枪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这个简单,先说持枪的事儿。”
说着,秦歌就开始在身上摸,上身的衣兜摸遍了,脸色就有些难看,站起身再把裤兜摸一遍,就彻底傻了,嘿嘿干笑着说:“那什么,我是有持枪证的,不过好像忘了带,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打电话让人送来。”
刘所长压根儿就不信秦歌能拿出持枪证,因为在华夏,持枪证所对应的枪支有很严格的限制,像秦歌拿出来的那种手枪,除非他是特殊军人或者司法系统的公务人员,否则就铁定非法。
嗤笑一声,他故作大度的说:“可以,持枪的事儿暂且不提,那袭警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秦歌笑着转身,捏捏薛笛的俏脸,说:“亲爱的,告诉他们我的身份。”
薛笛这会儿正绞尽脑汁思考着新的让秦歌脱身的方法,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问:“什么身份?”
“傻姑娘,就是那个比较吓人的身份啊!”
薛笛撇了撇嘴,心说你有很多身份吗?还比较吓人的那个,说来说去,不就一个鱼龙帮太上皇嘛!难不成还要把鱼龙集团总裁男朋友、孤儿院赞助人以及童鱼的保镖兼司机都算进去?不够丢人钱。
“秦先生目前是鱼龙餐饮娱乐服务公司的拥有者。”
薛笛的这句介绍一出口,三角眼的脸瞬间就白了,刘所长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忌惮和懊悔,蜷缩在地上的驴脸更是险些尿了裤子。
鱼龙餐饮娱乐服务公司,说着好听,傻子都知道这公司是干嘛的,三角眼他们这才把秦歌跟道上传说的鱼龙太上皇给结合起来,世界上姓秦的那么多,他娘的谁知道偏偏就惹上了这么一尊瘟神?
看看刘所长、三角眼和驴脸的表情,秦歌轻蔑一笑,对薛笛和黄志说:“看着,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儿。”
说完,他背着手走到刘所长的面前,道:“刚才刘所长很详细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袭警,我呢,注意到里面有几个关键词。一个是‘暴力手段’,另一个是‘突然人身攻击’,这两条都没说的,我肯定犯了,可还有一个关键词是‘正在执行警务’,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这个……”刘所长被秦歌的眼睛盯的满头大汗,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像秦歌这种黑道大佬,让他家破人亡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别说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务人员,就算是,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要不要坚守原则。
黄志身为刑警队长,与犯罪分子自然是坚决对立的,而且他十分看不惯秦歌的嚣张,便开口道:“那位警官小腿上的伤痕是在审讯你的时候被踢的,当时他就在执行警务。”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刚刚驴脸没有执行警务,你踹倒他可以勉强不算袭警,可他腿上的伤怎么算?你总不能说审讯不算执行警务吧!
秦歌看看黄志,黄志一脸坦然的与他对视。
既有官员的圆滑,又不失自己的职业底线,黄志确实称得上是一个好刑警,这世道最缺少的就是他这种能干实事儿还能保住乌纱帽的官员。
“黄队长说的没错,他当时确实是在执行警务,但是……”
秦歌对黄志笑笑,转身来到驴脸的面前蹲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问:“这位警官先生,请问你腿上的伤,真的是我踢的吗?”
驴脸这会儿哪儿还敢说是他踢的?忙不迭的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是我刚刚不小心在桌腿上自己碰的。”
“嗯,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这次只是淤青,下次说不定就会断了。”
“是是,多谢秦先生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
秦歌满意的站起身,对黄志笑道:“黄队长都听见了吧?我根本就没有打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