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拥住莫妮卡,深嗅一口她身上的香气,说:“我想你了。”
回答他的是女人火辣而热烈的香吻。
总共也就五十多个小时没见,可莫妮卡表现的如同五十多年没见一样,亲吻的是那样用力,甚至都让秦歌感觉到舌根疼了。
刺啦一声,秦歌的衣服破了。
没错,是秦歌的,莫妮卡连解扣子的时间都不愿浪费,直接野蛮的给撕开了,接着在他胸口轻咬一口,就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飞快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像第一次那样骑了上去。
没有来回试探的前戏,没有你进我退的迂回,战况在一开始就直接进入到最激烈的白热化,如雨般的汗水在两具身体间来回交织,嘶吼与喘息点燃了整个夜晚的疯狂。
当一切都平淡下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隐约有了些鱼肚白,海岛特有的带着些许咸味的潮湿飘进来,为两具火热的身体带来些许清凉。
秦歌拉起毯子为趴在胸膛上的莫妮卡盖上,手指绕着她的头发说:“有首诗叫《穿过大半个华夏去睡你》,我可比这诗强多了,穿过大半个亚洲被你睡。”
莫妮卡拍了他一巴掌,懒懒的不想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相拥着,不睡,也不动。
当感情到了最炽烈的阶段,已经不需要什么语言来点缀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有鸟鸣的声音传来的时候,莫妮卡动了。
她抬起头,胳膊支在下巴上,手指沿着秦歌的下巴无意识的滑动,问:“你有心事?”
秦歌笑:“何以见得?”
莫妮卡撇撇嘴,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像是个对女人痴缠到两天不见就迫不及待赶过来的人,更何况你还不止一个女人。”
欠女人的债多了,脸皮也就厚了,再愧疚也弥补不了什么,于是秦歌就嘿嘿笑着把自己的烦恼说了一遍。
莫妮卡听完沉思片刻,支起美好的上身道:“按你的说法,这个鱼龙帮就是暗中有黑手,内部还各个心怀鬼胎,确实有些复杂,不过我不太明白,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歌瞬间呆住。
是啊!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听到鱼龙帮有麻烦就下意识的想要解决掉,还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参与的必要。
为什么呢?因为苏甜?她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因为小鱼儿?这丫头从来都对混黑没兴趣。
那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潜意识中早就把鱼龙当成了私有物?这不可能,身为手里掌控着足以轻而易举覆灭掉某些小国力量的冥王,会对一个小小的黑社会组织感兴趣?
没有理由,根本就说不通啊!
莫妮卡静静的看着陷入冥思苦想的秦歌,眼眸流转,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
“你呀!难道就没发现,虽然你总是嫌这也麻烦那也麻烦、一副懒得要命的样子,可一见到刺激的事情就忍不住凑上去,一遇到斗争就兴奋的不行,说到底,你根本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自找的。
怪不得斗篷男口中的“程序猿”会把老子内定成毁灭世界的那个人,原来我就是那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啊!
一夜销魂,意外对自己有了一层新的认识,秦歌只感觉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以前他的格局太小了,只盯着眼前感兴趣的那一块,很容易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常常钻进牛角尖。
而莫妮卡从小就接触各种各样的政治层面,思维习惯性的从宏观角度出发,作为上位者的她深刻明白一个道理:领袖从来都不用亲自解决麻烦,只需要站在高处,将全局尽收眼底,然后引导这个麻烦走向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面。
就像古代帝王术所讲的那样:皇帝管理的不是一个国家,而是手下的臣子,只要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地方,这个国家就绝不会衰败。
一理通则百理通。
既然认清了自己,秦歌也不打算违背自己的心意,鱼龙的事件他会继续掺和,只是接下来,他所站的位置会完全不同。
那些人要闹,就让他们闹吧!心痒痒了就插一脚,不让事情全面失控就好。
归根结底,老子只是小鱼儿的保镖,只要不影响到她,随你们四处瞎蹦跶。
没了心事,一宿没睡的秦歌精神却很好,回到童家,推开房门没多久,隔壁薛笛的门也打开了。
大胸女警眼珠子布满了血丝,俩黑眼圈十分的明显,吓了秦歌一跳。
“不要告诉我,你看我的睡姿看入迷了,一宿没合眼。”
对于这家伙的无节操,薛笛已经很有免疫力了,白了他一眼,说:“前天晚上被你虐过的光头蝎死了。”
“哦。”秦歌漫不经心的做着扩胸运动,仿佛薛笛刚刚说自己拍死了一只蚊子一样。
“你早就知道了?”薛笛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