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刚才他们是在演戏?手表和那两千万都是假的?”裴琪母亲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啊!漏洞就在这里。”冯洲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说,“你们想一想,能戴两千万手表的人身家得有多少?怎么着也得几十亿吧!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有工作?怎么可能一个人坐在这种地方陪我们吃饭?”
这番话已经深深的暴露了他的自卑,可裴琪母亲却拍着胸长出口气,笑道:“是这个理儿,还是小洲聪明。”
人总是会盲目的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这跟愚蠢无关,而是取决于个人的眼界和格局,心越大,承受能力自然就越大,反之,则只会缩在自己编织的壳子里自欺欺人。
冯洲拍拍秦歌的肩膀,得意道:“秦先生,你太有意思了,煞费苦心安排了这么一个笑话,让我这个笑点巨高的人都笑哭了,我太佩服你了。只可惜你根本就不懂真正的有钱人是什么样子,等我和琪琪结了婚,咱们常来往,慢慢的你就会明白了。”
他这是已经把自己自动升格进有钱人的行列了,也是,在“连工作都没有”的秦歌面前,他确实算是一个有钱人。
秦歌这会儿已经没了说话的兴趣。
打一个人的脸,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白痴是一件很爽、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可是,当你发现自己打脸的对象本来就是个蠢货弱智时,这种爽感就彻底没了,欺负傻子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