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香香跟你没什么,但你总不敢说鱼龙集团的苏酥、以及鱼龙帮的许梦菡也跟你一点暧昧关系都没有吧!”
杨娇娇皱着鼻尖问,虽然模样很可爱,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心里有多么紧张,尽管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
这事儿就说不清楚,为了转移话题,秦歌故意板起脸,说:“你们监视我?”
丁曼担心他误会,赶紧说道:“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们拉拉扯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事又不是秘密,我们鼎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呃……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秦歌尴尬的摸摸下巴,厚着脸皮说:“那也不算什么吧?我对你们拉拉扯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你们也算我的女人不成?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喽,来,娇娇妹子,先让哥哥抱抱。”
“呸!滚远点!”
杨娇娇啐了一口,可脸上的开心却是瞎子都看得见,一旁的丁曼见状不由又暗暗叹息一声,耳旁再次响起陈千易说过的话。
“秦歌这小子,因为是孤儿,从小尝尽人情冷暖,所以为人做事过于冷酷了些,但这样的经历也同样让他特别看重情义,甚至到了自私的地步。
他胸无大志,当年在局里就说过最渴望的生活就是让自己和所有爱他的人都能开心的混吃等死,什么国家大义在他心里远没有身边的人快乐重要。这也导致了他不可能是个大气的人,也因此,当年他才会被人陷害的叛国逃亡。
不过,正是因为这一点,这小子才讨人喜欢,心狠手辣又重情重义,看似矛盾,却正说明他是个鲜活的人,亲亲相隐一直都是华夏民族最朴素的道德观,大义灭亲的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就是圣人,远观膜拜就好,想找朋友,还得是秦歌这样的。
至少,只要他认定了你,你就不用担心会被背叛,相反,他还会拼了命的去维护你。当然,这家伙是个风流的性子,女人要是想成为他的伴侣,注定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丁曼感受着身边女孩儿的快乐,心里面愁的不行。
杨家跟秦歌原本就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要是娇娇能跟他成为朋友,当然再好不过,可这丫头好像喜欢上他了,这怎么可以?将来秦歌和杨家起冲突时,她夹在中间还怎么做人?
丁曼在为杨娇娇发愁,而杨娇娇这会儿的心里也很乱。
她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讨厌他了呢?她默默望着秦歌宽厚的脊背,忽然又想起了白天里的那个吻,脸色一下就烫了起来。
此时的夜已经很深了,路两旁的商铺早就关门,街上安静的能听到飞蛾撞击路灯的声音,有海风习习吹来,不凉,很舒服。
两个女人怀着不同的心事跟着秦歌走了没一会儿,就来到了红潮夜总会前,然后,她们就呆住了。
夜总会门前的停车场十分空旷,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大批军警拦截,甚至那些汽车爆炸的狼藉都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丁曼和杨娇娇诧异的面面相觑,难道鼎卫高层又改主意了?
秦歌似乎一点都不奇怪,脚步不停的朝夜总会大门走,两女这才愕然发现,在夜总会门前的台阶上有两个人。
一位老人坐在那里正在努力撕咬着一串烤鱿鱼,白花花的胡子上沾满了酱汁,就连身上那件款式不俗的白色盘扣麻衣都染上不少。
老人的身后站着一名少女,穿着和老人一样的麻衣,怀里抱着一把剑,高高的马尾耷拉在身后,相貌清秀,表情却无比冰冷。
丁曼与杨娇娇忽视一眼,她们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白鸟,眼前这个女孩儿除了和她长相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人吃完手里的鱿鱼,又把竹签塞嘴里漱了一遍,这才像是刚看见秦歌三人似的,嘿嘿笑道:“咦?小乌龟,你怎么还带了两个女娃娃来?原本给你留了一串,现在看来你们也没办法分,那老头子只好勉为其难自己吃喽!”
说着,他拿起身旁盘子里的最后一串烤鱿鱼,冲秦歌很得瑟的晃了晃,张开大嘴却咬了个空,定睛一看,那串鱿鱼已经到了秦歌的手里。
秦歌一点都不客气,大大的咬了一口,吃的满嘴流油。
“这种油腻腻的东西,就不适合女人和老人吃。老长虫,你不躲在京城的窝里睡大觉,大半夜的跑齐海吃垃圾食品,嫌命长啦?”
几口把鱿鱼吃完,秦歌随手扔掉竹签,吮了吮手指,然后大咧咧的就把手伸到杨娇娇和丁曼的面前。
“干嘛?”杨娇娇愣愣的问,丁曼却掏出一包纸巾塞到了秦歌的手里。
“谢谢丁姐姐,”秦歌贱兮兮的笑,还冲杨娇娇晃晃纸巾,说:“学着点儿。”
杨娇娇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心里却一个劲儿的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太笨了。”
那个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接过秦歌递来的纸巾时还极其猥琐的冲他竖了竖大拇指。
秦歌就势在老头身边坐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