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丁曼被秦歌吓得退后一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才好,本来是帮杨娇娇解围,却让她自己落进了同样的两难境地——她也很想修理秦歌一顿,可惜打不过。
“小兔崽子,在那儿干嘛呢?还不赶紧滚过来!”
一声暴喝在前方响起,秦歌循声望去,就见老首长陈千易将军正怒瞪着他,顾不得再泡妞,赶紧谄笑着迎了过去。
“呦!我说是谁呢!声音中气十足,震得我差点儿趴下,原来是老首长啊!多日不见,您老这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壮气吞牛,牛……”
后面的话被陈千易一巴掌给拍了回去,“少废话,跟我滚进来。”
杨娇娇在后面见了,忍不住扑哧一笑,心里的气刚准备烟消云散,就见那混蛋进屋前回头冲她眨了眨眼,手背在身后还夹着一样东西对着她晃。
她看的清楚,那分明就是一张酒店房卡,不由气结。
丁曼在一旁也是摇头苦笑,这位仅次于龙神大人的高阶神裔还真是让人头疼的没话说。
秦歌跟着陈千易进了屋,见老首长在沙发上坐下,就屁颠屁颠的端起茶杯去蓄水。
陈千易见他有了仅次于龙神的地位还对自己如此恭敬,心里一暖,就开口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口花花的毛病改不了,霸占了一个陆家的小小还不够,又去惹杨家的闺女做什么?”
秦歌腆着脸笑:“也就是见那丫头好玩儿,逗逗她而已,您是了解我的,除了小小之外,您什么时候见过我对别人来真的?”
听他这么说,陈千易又有了气,拍了下桌子道:“就是因为你不来真的才是混账!撩拨的人家心猿意马最后又不要人家,你这种行为,连始乱终弃都不如。”
秦歌苦笑:“不至于吧!老首长,就算您说得对,可杨娇娇那丫头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家的过节,心猿意马什么的不可能啦!”
“那丁曼呢?那是个可怜的闺女,你逗人家干什么?”
秦歌说:“这个您还真不能说我,因为我逗她完全是出于好意。”
“嗬!好意?”陈千易被气笑了,说,“那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个好意法儿!”
秦歌老神在在的坐下,说:“第一次见这位丁姐姐的时候呢!我就感觉到她是个心里有苦的女人,这种女人恐怕一年都笑不了几次,我逗她就是想让她多笑笑啊!反正像她那样经历过沧桑的女人也不会被我这种小手段给逗的以身相许。您看,这事儿对谁都没坏处,何乐而不为呢?”
陈千易听得哑然失笑,手指点了秦歌半天,最终却只能说:“你呀!还是当年的样子,歪理一套一套的,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活。”
丁曼此时就和杨娇娇等在外面的院子里,因为她所练功法的缘故,对房间里两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有心离远一些,忽然听见提到了自己,下意识的站住仔细听,然后就听见了秦歌所说的理由,红唇不由微微张开,十分惊讶。
这时,就听秦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这位丁姐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
丁曼愣了愣,随即又摇着头笑了。
陪老首长随意聊了几句,见他没有要谈南边事情的意思,秦歌也不开口问,不一会儿就被打发了出来,跟着丁曼和杨娇娇走向后院关押曹元兴的地方。
这里是个古色古香的三进院子,据说还是民国时候建的,鼎卫里都是古武者,对于老建筑情有独钟,于是这里也成了鼎卫在齐海的一个据点,而且这院子的第一任主人还在后院假山里挖了个密室,用来临时关押个犯人什么的最合适不过了。
或许是陈千易的告诫起了作用,秦歌倒没有再对两位美女口花花,低着头脸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倒反而引起了杨娇娇的注意,她还没见过这家伙正经过呢!确切的说,她这会儿心里就在想:这个臭流氓也会正儿八经的想事情?
这么好奇着,她不知不觉就离秦歌越来越近了。
当那个关押曹元兴的假山出现在眼帘的时候,秦歌忽然抬头,在杨娇娇红艳的唇上亲了一下,撒腿就跑。
杨娇娇呆住,整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好半天才尖叫一声,抽出软剑就要追上去拼命,一旁的丁曼赶紧拉住。
“曼姐,你放开,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对于秦歌的无厘头,丁曼头疼的厉害,死死抓住杨娇娇握剑的手,安慰道:“娇娇乖,你又打不过他,拿什么杀?”
“我……”杨娇娇气的泪花都出来了,仍死命挣扎着,“就算杀不了他,我死也要刺他几剑。”
丁曼知道这丫头气坏了,心说也是,杨娇娇有个丙级长老的曾爷爷,人又长得漂亮,在鼎卫里谁不是哄着她,让着她?来齐海见了那个秦歌倒好,被吃的死死的,恐怕长这么大所有的委屈都是在那个家伙身上受的吧!换了谁都能给气疯了。
正思索着该怎么劝慰,却见那个惹了事儿的秦歌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