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看过苏酥的资料,唯一的看法就是这个女人很作。
这年头的人都比较空虚,崇尚的是随心所欲,向往的是说走就走。
前者还好,后者就太矫情了,有钱的你爱咋走就咋走,没钱的瞎凑什么热闹?走半路没饭吃了写张纸就敢在街上乞讨,还要不要脸?别人凭啥要为你的傻逼行为买单?
而苏酥,就是这两者的结合,还玩出了花样,不旅行,只探险,哪儿容易死人就往哪儿跑,明明是沃顿商学院的高材生,却背着个大包满世界乱窜,说好听了是活的潇洒,说得不好听就是吃饱撑的花样作死。
这不,现在还不知道在地球的哪旮旯玩儿呢!没有信号,苏甜去世都没办法通知她。
这妞儿比较变态,书架上不是金融书籍就是探险杂志,连本言情小说都没有,实在是无趣。秦歌转了两圈正准备离开,目光却被枕头下露出的粉红一角吸引了。
圆圆的,后面有条小尾巴,很Q的样子,像只老鼠。
拿出来一看,我靠!跳蛋,还是无线的。
他立刻就纠正了对苏甜的看法,这妞儿不是无趣,而是太有趣了。
不愧是玩儿探险的女汉子,人生就是彪悍,长得漂亮,还有钱,白富美到了极点,随便招招手,估计什么男神、帅草、屌丝、挫男就得呜呜泱泱的往上冲,可她居然选择用这玩意儿来安慰漫漫长夜。
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不行,对于这种误入歧途的女青年,秦歌觉得自己有义务好好教导一下,跳蛋没收,等她回来再跟她好好探讨探讨玩器材的问题。
“谁让你进来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冷地声音,吓得秦歌差点儿蹿房梁上去,回头一看,就见童鱼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白森森的睡裙随风轻摆。
“吓死我了,大小姐,你没病吧!半夜不睡觉,又出来假扮王祖贤?”
童鱼想笑又憋住,板着脸道:“我问你呢,谁让你进来的?”
“没谁啊!我睡不着觉,瞎溜达到这儿,就进来看看。”
秦歌脸上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说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似的。
“就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大半夜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跑到我小姨的卧室里来,口水都流到下巴了,秦歌,你还要不要脸?”
童鱼满脸的鄙夷。她晚上睡不着觉,正在翻看相簿怀念父母,忽然发现后院小姨房间的灯亮了,跑来一看,才发现是秦歌这个混蛋。
秦歌赶紧擦下巴,啥都没有,又被骗了,不由十分幽怨的看着她说:“你这样可不对哈!人与人之间还有没有一点信任了?”
童鱼翻个白眼,伸出手。
“拿来。”
“啥?”
“你手里的东西。”
“我手里什么都没有啊!”
“别藏,我可看见了,两只手都摊开。”
“……”
“咦?这是什么?老鼠吗?好可爱。”
秦歌差点儿被口水噎住,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认识这东西?”
“不认……”童鱼刚要回答,见他神色古怪,眼睛立刻一瞪,道,“你管我认识不认识,反正这是我小姨的,你竟然敢偷她的东西。”
十六岁了,开学就该上高三了,居然还不认识跳蛋?这不得不说是社会教育的失败,秦歌痛心疾首,不过一想到童鱼父母都已经去世,小姨还是个不着家的,这教育重任估计还得落在自己的头上,便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童鱼还真不认识那东西,苏甜以前管的她很严,电脑根本就登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站,唯一的闺蜜还是叶听雨那个单纯丫头,没去过网吧没看过片儿,连被人带坏的机会都没有,在这种坏境下要是还能认识这东西,那全国的父母们都别养孩子了,省的被气死。
她见秦歌愣在那里一会儿忧愁一会儿欣喜的,根本就没听见她说话,不由更加恼怒,上前照着小腿就狠狠踹了一脚。
“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嘶~~~听到了,听到了。”秦歌抱着脚跳。
“哼!现在你可是我的保镖,鉴于你以往劣迹斑斑,我必须对你约法三章,第一:不经我允许……”
“等等!”
秦歌抬手打断,晃着膀子嘚瑟道:“大小姐,约法三章的‘约’字,是约定,也是约束,对此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我不从你这儿领薪水,咱俩没有从属关系,所以你对我没有任何约束力,何谈‘约法三章’?”
童鱼一滞,又把这茬儿给忘了,这货就是个滚刀肉,死猪不怕开水烫,想了想,她嘿嘿冷笑一声,道:“那如果我给陈爷爷打电话说你又偷看我洗澡呢?”
秦歌心说我确实刚刚偷看了洗澡,不过不是你,搓衣板似的身材,老子才没兴趣呢!想归这么想,可他的脸还是垮下来。
“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哼哼!我就喷了,怎么地?咬我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