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两个太过分了。”
冰清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祠堂门口,看到正在忘情热吻的玉洁和曹铭轩,顿然大怒。
玉洁听到姐姐的怒喊,猛地从温柔中惊醒。她慌忙将曹铭轩推开,迫切地站起来向冰清解释:“姐姐,你听我解释,铭轩他……”
“够了,铭轩,你叫的可真亲切,你不是说不会爱上他吗,那你们在做什么。林玉洁、曹铭轩我恨你们。我会让你们后悔这么对我,把你们强压给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们!”
说完,冰清狠狠地瞪了曹铭轩和玉洁一眼说,然后含着泪愤怒地跑出祠堂院。
“姐姐。”玉洁正欲追冰清,曹铭轩却突然倒在了地上。
玉洁也顾不得冰清,转身跑到了曹铭轩身边,看到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玉洁着急地大声呼喊了起来:“铭轩,铭轩!来人啊,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呀。”
赶来的下人将曹铭轩抬到了祠堂隔壁的卧房,玉洁本想将他送回香昙院的,可意识还模糊的曹铭轩却执意不肯离开祠堂,后来才从下人口中得知,每年的这几天他都会在这里吃斋念佛三天,为父母祈福。
大夫开过药让曹铭轩服下下后,他的烧渐渐褪去,玉洁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姐姐那边又要怎么解释,她看着床上昏迷中的曹铭轩,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时福叔闻讯而来,一进门便着急地向玉洁询问曹铭轩的情况,知道曹铭轩已无大碍,他也才松了口气。
而玉洁想到刚刚姐姐说的话,担心姐姐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急于去找姐姐解释,便对福叔说:“福叔,既然他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担心姐姐会做傻事,我得去和她解释清楚,向她赔礼道歉。”
“怎么了?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福叔还不知道刚刚的事情,刚刚只顾着担心曹铭轩和姐姐,却没有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现在福叔问起,玉洁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低下头支支吾吾地将经过讲给了福叔。
没想到福叔听完后的第一反应却是开心地大笑了起来:“玉儿啊,看来铭轩的病没白生,终于看清了你的心。”
“福叔,都什么时候可还开玩笑,我现在真的很担心姐姐,我先走了。”玉洁看到福叔出乎意料的表现,心里又气又无奈,转身就要去找姐姐。
福叔却拉住了玉洁安慰道:“玉儿,福叔向你道歉。但我想你姐姐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她不会有事的,最多就是拿下人撒撒气,然后出去大扔一笔钱买一堆东西就没事了。现在最需要你的是铭轩,你可知道昨天他本就已经感冒了,可因为担心你却在餐厅等了你一晚上,最后连饭都没吃。昨晚睡前我就感觉他的精神不好,今天又是她母亲的忌日,这孩子心重,今天一定是心力交瘁了才撑不住倒下的。”
“可是福叔,铭轩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还是担心我姐姐她……”玉洁紧缩眉头,心里真的放心不下姐姐,看着福叔试图让福叔理解她的心情。
“可是你姐姐正在气头上,你去了说不定会让她更生气,那样反而适得其反。这样,你若实在不放心,我去,我去帮你看你姐姐,帮你向她道歉,好不好?”
说着福叔就往外走,由不得玉洁分说。平时见福叔总是一副稳重的样子,今天却像是耍起了赖皮,不管玉洁说什么他就是要把她留下来。
玉洁叹着气摇了摇头,转身走到曹铭轩身边,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再烧起来。她将被子给他往上拽了拽,然而想到姐姐,早上的梦境又浮现在了眼前。
不行,她不能待在这里,不能让姐姐再看到他们还在一起,这样姐姐一定会受不了的,玉洁就像从梦中猛然惊醒,一下子将手收回站直了身体。
想着玉洁转身就要去叫下人,曹铭轩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只听他迷迷糊糊地叫着:“玉儿,玉儿,玉儿,求求你别走,别走,别走。”说着竟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这样的曹铭轩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下着雪的元宵节。
一年前她将他“捡回”时同样是生病昏迷中的他,在她转身时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当时的她不防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慌忙要将手抽回,没想到却被他拽得更紧了。
当她试着想用另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时,听到昏睡中的他似小孩哀求般哽咽着说:“娘,娘别离开我,好冷,好冷。”
他边说着边将她往他身边拽,她没站稳一下子被拽到了他身上,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床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条件反射的用右手去捂,却不料一弯腰正好和床上的他脸腮相触。
回想起当时的面红红心跳来,玉洁却不由得落下了眼泪。
然而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再也回不去了,玉洁闭上眼睛试着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回。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就像重复历史一样,玉洁越用力往回抽,曹铭轩就越用力往回拽,她的身体再次因没站稳被他拉到了他的身上。
玉洁第一反应就是赶快起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