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打鸣了,一夜的雨也终于停了下来,玉洁的身体已快没有知觉,她动了动惨白的嘴唇,身体紧紧团在一起慢慢站了起来,正想举手敲门,眼前一黑身体力不从心地向后倒去……
“玉儿~”只听一声熟悉的喊声后玉洁倒在了一双温暖的手臂之中,她想要看清他,可他竟藏在了模糊中,最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那双手很温暖,她睁开眼慢慢转过头,曹铭轩正皱着眉看着她。
看到他,她竟然想哭,想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他诉说,想让他抱着自己。他不是应该在上海的吗,他不是应该在她身边的吗?玉洁突然坐了起来将手一把抽回,将头转到里面忍着泪说:“你怎么回来了,她肯让你走吗?”
她在说什么?她立刻后悔了刚才的话,但愿他没有听到。
“你说什么?”
呼~玉洁长吐一口气,他没听到。
“没什么,我说你应该去找姐姐。”
“嗯,这个不用你提醒。”
说完他果然起身就要走,她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还有什么要说,可只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走到院中,曹铭轩不由得开心笑了笑,等在门口的福叔看到他笑很意外,跟上来问:“怎么你们和好了?”
“上次的报纸她一定看到了。”
很不接题的回答,但福叔却明白了。
“你怎么知道?”
“她在吃醋!”他很肯定地说。
“呵呵,你呀~”福叔摇摇头。
但开心归开心,玉洁被困门外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查。
曹铭轩将看门的老伯叫到了前厅,经过询问他心里已经有了数。正巧这时冰清听闻曹铭轩回来也喜颜面笑地来到了前厅,但看到看门的老伯冰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花白,见曹铭轩一脸怒气她的心更加不安起来。
想必玉洁的事曹铭轩一定是知道了,冰清也没想到曹铭轩会突然回来,还正巧碰上了冰清被关在门外,但玉洁她抢了她的丈夫,还对她满口谎言,她难道还对她以礼相待不成。
冰清清了清嗓子,将笑容重新挂回了脸上走到曹铭轩身边说:“铭轩,你回来了,你走的这几天我很想你。”
曹铭轩挥了挥手命老伯先回去,然后斜着眼睛狠狠瞪了冰清一眼。
冰清看到曹铭轩的态度,心里一阵酸楚,但更多的却是气怒,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她凭什么她要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她将手中的手绢一甩坐在了曹铭轩身边。
“曹铭轩你别得理不饶人太过分了。”
“哼,你也知道什么叫得理不饶人,玉洁是你亲妹妹,她处处忍让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曹铭轩突然拍着桌子大声对冰清斥责。
“曹铭轩,你是我的丈夫,却处处为她说话,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关心过我吗,你对我有过一丝愧疚吗?林玉洁她设计陷害我,不但让我痛苦不堪,还让我不能出行婚礼。她抢我丈夫,不念姐妹之情的是她,是她,你凭什么还让我好好对她?”冰清含着泪,盯着曹铭轩的眼睛里全是怨恨和委屈。
终于冰清将这么多天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曹铭轩却无言以对。冰清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曹铭轩没法反驳,更何况她曾答应过义母。
“轩儿,你答应干娘,一定帮干娘把女儿找回来,娶她,把她从我那个可怕的姐姐身边救出来。我不想我的女儿待在一个心机重重的人身边,我怕她也会变得像姐姐一样自视清高目中无人,更不想让她待在一个自私自利、居心叵测的爹身边。”
义母临终前的话再次在曹铭轩耳边响起,曹铭轩仰起头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果然义母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冰清完全继承了她爹和姨母的所有特点。他虽然做到了对义母的承诺,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坚持多久。他不能对不起恩人,但也不能看着玉洁委屈求全,所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委屈求全。
“好,好,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求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别在为难玉洁了行不行。”
说完曹铭轩转身离开了前厅,可他不知道他这么说让冰清更加生气,她站起来将椅子一把推到了一边大声对着曹铭轩的背影大喊一声:“曹铭轩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曹铭轩心乱如麻躲到书房将自己关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突然很想玉洁,想躺在她怀里好好地睡一觉。
“咚咚”突然有人敲门,曹铭轩一个精神,难道是玉洁感觉到了他的心烦。
“铭轩,是我,你在里面吗?”
是福叔,曹铭轩失望地叹了口气。
“福叔,我在,进来吧。”
福叔进来看到曹铭轩没精神的样子摇了摇头,曹铭轩也回应地低下了头。
“福叔,有事吗?”
“嗯,那批酒的事情查清楚了。”福叔严肃起来。
“快说。”
“你猜的没错,差子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