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的药,姨娘也没个动静,说不得还真是没吃在点子上啊。”
桂姨娘眼晴一亮,指着那张男子的方子便问道:“这张呢?又是如何说的?这是给老爷吃的,若真有个万一,老爷头一个不饶的便是我。”
花妈妈却笑嘻嘻的把嘴凑到桂姨娘耳边细声道:“这个方子再是无碍的,女子需得男精而成孕,这个方子嘛姨娘你听我说......
到底说了什么,只见桂姨娘听着听着,脸上却红了一片,末了,朝花妈妈啐了口,“老不正经的!”
花妈妈赔了笑,又凑到桂姨娘耳边去嘀咕了几句,这次,桂姨娘没再作羞样,直接吩咐她按单子煎药来。
晚上,桂姨娘描眉点唇的,极是温柔小意的服侍姚三老爷,哄着姚三老爷喝了碗说是补身子的药,花妈妈进来服侍二人歇下,她在屋外守夜,只听得屋里两人闹了大半夜,她是过来人,屋里两人来来回回只怕总有个四五次,又闹得这样的猛,第二日桂姨娘都起不了床,花妈妈这回是打心里的欢喜,一心盼着桂姨娘一举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