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襄闻言不以为然道:“浙江没有多少清军,赵国祚和佟国器现在肯定缩在杭州。马逢知这人虽是墙头草,但此番既已反正归明,粤国公又许他浙江全省,他若不尽力,岂不是对他自个不住?”
“马逢知那边当不会再有反复,只是大木那边却需发力福建,如此闽浙必下。”
“听太平军那边的人说,张尚书已叫人去金厦,希望说动延平发兵攻打达素。”
“如今南京已下,局面大好,大木必然会取福建。”
钱谦益不疑郑军会放着已成没牙老虎的达素不打,福建一省可是他那好学生梦寐以求的养兵之地。
冒襄有些担心道:“管效忠和梁化凤现在倒好,一在苏州手握八千兵,一在常州手握五千兵,粤国公不打他们,他们也不打粤国公,却不知这二人打的何主意?”
“说来也是诡异,这都快一月了,管、梁二人却是半点动作也没,就好像江南太平,没有任何事发生般。”
柳如是也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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