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姓郑的来主政,这显然是朝廷咳咳总之,若是换了别人,早就对郑都督不屑于顾,乃至于刁难了,可是弘农王殿下非但客客气气,昨儿亲自去城门口迎接他,听说他丢了东西。更是费心寻访,据说,今夜还要设宴,为郑都督接风洗尘呢。”
“这是当然。弘农王殿下的仁义,这可是宇内皆知,你悄悄看,这河南府上下,乃至于现在的昭义镇。多少人是指着他吃饭的?单凭这个,我就服他。”
有人笑骂:“人家堂堂郡王,还需要你去服他。”
正说着,去了码头处的神策军又匆匆的派出一队人马,原路而返。
这时,天空下起雨来,瓢泼的大雨,倾泻在大地,客栈里头的声音,顿时被稀里哗啦的雨声打断。
到了下午的时候。郑彤便穿了一身簇新的新衣,带着一队护卫,便匆匆的动身了。
秦少游既然设宴,他是非去不可啊,反正他现在没什么后顾之忧的,既然秦少游要表现出善意,他早就求之不得。
等到了秦少游的行辕,便看到这里早已人满为患,却是秦少游领着神策军和昭义镇的官员,纷纷在此侯他。
这个阵仗。还真让郑彤有点儿受宠若惊。
自己突然就成了如此重要的人物吗?
看来这个都督,似乎身价不低啊。
现在想来,郑彤有点为自己不值了,早晓得自己有这样让人在乎的本钱。昨日痛哭流涕的求饶,似乎有点儿过了,哎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他下了车,秦少游已是跨前一步,道:“郑都督来的正好,本王在此。已经久候多时,郑都督请里面请。”
郑彤还礼,道:“惭愧,惭愧,想不到殿下来的这样早。”
秦少游呵呵一笑,当先领路,其他人也纷纷向郑彤行礼,郑彤一一应了。
他有些飘飘然了,看来这个都督,似乎过的也并不赖,自己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哎呀呀还是后悔的很,早晓得,真不该去求饶。
进了正厅,一些重要的官员与秦少游一起请郑彤坐在上座,郑彤看了那空荡荡的上座,倒是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自己毕竟只是都督,人家秦少游,好歹也是弘农郡王,自己的身份,还是比秦少游差了些的,更何况,人家实际的权柄,更是滔天呢。
他满是谦虚的道:“下官何德何能,真敢座上,殿下理应上坐才是,下官忝居末座就可以了。”
秦少游不肯,道:“这可不成,郑都督乃是今日宴中的主角,怎么可以忝居末座呢,郑都督若是不坐上去,我等就只好站着相陪了。”
其他人也都纷纷来劝:“是啊,是啊,郑都督,这是殿下的美意,郑都督不必客气。”
“郑都督,我等也是闻名已久,郑都督若是不坐在上座,我等也就不好意思动筷子了。”
“郑都督不必客气”
郑彤一时恍然,突然也有了自己突然成了主角的心思,一下子,脑子热,便也不客气了,直接所在上,而秦少游,这是笑呵呵的坐在一侧相陪。
大家纷纷落座。
接着便是无数的酒菜上来,又有歌姬进来,为大家歌舞助兴。
郑彤喝了几杯酒,心里更加踏实起来,他带着微醉,一一去接受大家的敬酒,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些妙曼的歌姬,虽然在郑家,他也是锦衣玉食,可是却很难获得别人真心实意的敬重,而在这里,他的耳边,却是无数的吹捧之词:“郑都督高义啊,我等也听说了许多郑都督在长安的义举,心里实在佩服的紧。”
“郑家的子弟,哪一个是凡人,郑都督尤其是郑家的龙凤,羡煞旁人,殿下一直念郑都督的好呢。”
“依着我看,郑都督莫说只是一个都督,便是去做侍中,怕也足够了。”
郑彤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不过嘛,我也不是谦虚,这其他的事。本都督倒没什么夸口的,可是高义二字,本都督却是当得起,哈哈我郑某人,嫉恶如仇”
“对了。”坐在一旁的秦少游笑吟吟的放下了筷子。然后很平淡的道:“郑都督昨日不是说,在码头处遗失了一封信吗?”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哎,这样重要的东西,郑某居然如此不小心,真是惭愧,惭愧”说完,郑彤又哈哈大笑。他心里是实在想笑,因为这本就是忽悠你的,哪里来的什么信,我郑某人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这信,当然是子虚乌有,弘农王殿下,你练兵倒是可以,聚财也是非凡。可是嘛就是太容易被人糊弄了,不过郑某人确实不是谦虚啊,忽悠人,我最在行。
秦少游点点头。却是突然来了一句:“那封信,找着了。郑都督,说来也是运气,自从郑都督懊恼丢了那份信,本王就留了心,便命人四处寻访。果然,是苦心人天不负,居然连老天都要帮助郑都督,这信,居然找到了。”
郑彤脸上的笑容猛的一僵,然后就像是冷风一吹,他的酒醒了。
找着了
怎么找着的?
明明,这就是自己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