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李,那个叫岸的古代美女漂亮吗?不行,你一会儿看到她一定要拉着我的手啊。”这次换我惊讶和对他拳打脚踢了。这种时候他的不正经反而让大家觉得轻松。
“你老娘叫你找个儿媳妇,你丫的居然想找个鬼媳妇儿。”
恰在这时,墓园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我们都瞬间暴盲。完全的黑暗中,老面的声音传来说:“不对啊。”
我渐渐的适应了光线,看到老面把口罩和手套都取了下来,不慌不忙的揣进口袋说:“这种灯灭的方式不对。”
“哪里不对?”我受不了老面说话一段一段的,迫不及待的问。
他吸了一口口水,我才想到原由,他是想说快,只是无能为力啊。“只要是人造灯光,在熄灭的一刹那都会有光晕,那是发光物质还没有完全冷却前剩下的余光。这个灯一点光晕也没有。”他说完我尝试理解他的说法,觉得很有道理。
黑暗中我看到赵小河也在点头,老面接着说:“这种熄灭太快,我敢说我们现在去摸那些灯泡,一点温度都没有。”他说完,赵小河已经摸上了其中一盏路灯,那路灯也就两米来高,赵小河的身高伸手一跃就能摸到。
“的确没有温度。”他说。
“可是这些能说明什么?”我问。
“那就说明之前的灯光根本不是这些灯在发热发光。”老面顺着灯柱一路往下摸,他抠了抠地上的土,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说,“这土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我和赵小河也闻了一下,那就是土的味道。我知道他们现在在黑暗里看东西也就只有一个轮廓,而我现在却看的格外的清晰,那些彼岸花在黑暗中越开越艳,仿佛还闪着亮光。
“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物理现象。”老面说,他托腮沉思,我和赵小河只能是睁着两个大眼睛等他继续发表想法。“如果不是热光源那就是冷光源,是昆虫,是昆虫。”老面好像突然顿悟,他兴奋的连说了两遍是昆虫。
“什么昆虫?”我问。
“什么冷光源热光源,老子不懂。”赵小河抓耳挠腮,这种问题如果不去想还好,想了又想不通才真是折磨。赵小河正好就是这种情况,我之所以没去想是因为我刚刚注意的是那些花丛,我在看岸有没有出来。
老面因为想通了“哈哈”朗笑,他说:“并不只是发热才会发光,海底有会发光的鱼,地面有会发光的昆虫。如果有放大镜把这些昆虫的光源放大数倍,那就是灯光。昆虫飞走了,光源也就没有了。而且天一黑,昆虫也就不再蛰伏,他们在晚上是活动最频繁的时候,我想只是那些昆虫飞走了。”他一口气说完这些,大概也没有找到纸巾,就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一下口水。我心说还好老子没借他的衣服,看样子他不借给赵小河衣服还是好心。沾满自己口水的衣服借给赵小河要是被发现,赵小河应该更恨老面。
“难道是萤火虫?”我见过唯一发光的昆虫就是萤火虫,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在夏天的草丛里抓这些虫子,然后把他们装进透明的瓶子里照明。他们的光的确比在外面那些亮。玻璃本来凹凸不平就形成了天然的放大镜。何况那些圆形灯罩中间薄,两边厚正好有放大的作用。
“也许比萤火虫还要大一些的昆虫,有些蝴蝶的翅膀也会发光。”老面又不确定起来。
“那些圆形的灯罩就是个放大镜。”
我心说就这一发现已经够我在钱有民的面前嘚瑟一番了,至于什么虫子,就让他自己去抓吧。我对老面佩服的五体投地,至少他的见识让我自惭形秽,他擦了擦自己激动的口水,又沉默了。
赵小河也没有说话,我猜他的心情和我一样。“走,我们去看看那红外线网。”我打破沉默。
他们果然是看不见那些红色的线的,我在离那些线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让他们驻足,“你们看不见前面的红外线吗?”他们同时摇头,我伸出手,各抓住他们的手。
老面看到后惊讶的说:“我的天,这哪是蜘蛛网,这明明是个八卦阵啊。”我又无语,也许相较于他,我对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了解的都太少,只有跟明白人在一起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知。
“八卦阵?”赵小河反问。
“对,这里困着东西,如果有高人帮助破阵,里面的东西应该会出来。”老面用一只手给我们勾画了这八卦阵的走势,他看我和赵小河都两眼发直,目光呆滞。其实我们哪里能听懂他那些道士术语,只是觉得他指点乾坤的气势让我们都觉得他不当道士简直是浪费人才。
“我呵呵,算了,不说了。我看这里困着的东西应该非常恶毒,充满煞气。这个阵法好像是血阵,用鲜血浇筑的极强封印之法,除非再用血破阵。刚刚那土里似乎还有些血腥味,难道有人想破这个阵?”老面自言自语,我们依然是听得云里雾里。就在这时,我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们。
我拉着赵小河他们回转了身,那正是一袭白袍的岸。她的头发还是那么长,低垂着头,似乎只用余光看我们的鞋子。
“姑娘,你来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