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强烈欲望的时候,没想到旁边那女人竟然在睡梦中主动向她这边靠了过来,将脸窝在他的怀里。
当时他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在有意考验他的毅志力呢?还是真的睡着了不经意的举动。
闻着怀里女人特有的馨香的体味,他真是忍无可忍,还得重头再忍呀。
他觉得他正在忍受着世界上最惨忍的酷刑,明明怀里窝着一个可人的大美人儿,这美人儿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他却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还要装得象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这是什么世道呀?为什么要让他王子豪忍受这种非人的煎熬?
“老婆,我会记住你今天是怎么折磨我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双倍地还给我。”王子豪在心里狠狠地发着誓。
于是,他一狠心,背过脸去,将身子往里移了移,希望能离怀里这个定时炸弹远一些,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象一个火药库,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个定时炸弹点燃,然后两人都同归于尽。
王子豪可不想就这么跟她同归于尽,他要的是长长久久的幸福。
可是他往里移一点,严沁茹便跟进一点,他再往里移,她又往里跟,直到他脸都贴到里面的墙上,实在是躲无可躲,退无可退了,只得任由严沁茹把她温热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背上。
这样一夜是王子豪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夜,那种煎熬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他在心里无数次地叫着,老天爷呀,不带这么玩的,人家娶老婆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的第一快事。而我不但享受不到快乐,还得忍受这种折磨,这也太不人道了点吧?
可是王大少爷可能忘了,并没有人拿刀逼着他要忍的,他完全可以,也有能力立即一口把这折磨人的小美人给吃了,可谁叫他要的是永远呢。
想要多少就得先付出多少,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意了。
既然自己贪心,想要幸福得更长久,他就只能忍受这女人长久地折磨了。
唉,命苦啊!
王子豪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一向过得洒脱的人生也会有这么一天,怀里明明有一个做梦都想得到的美人,却偏偏要强忍口水,假装君子。
王子豪狠狠地想,哼,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令他挠心挠肺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在他的身下娇呤婉啭的。
“姑丈,起来陪我玩摇控飞机。”丁丁不顾自己爸爸妈妈在楼下喊他,让他别上来打扰姑姑和姑丈休息,就大模大模地推门进来,冲床上的王子豪叫着。
原来严沁茹的哥哥和嫂子以为严沁茹也还在床上,哥嫂想着,怎么说,昨晚也算是他们两的新婚之夜。俗话说,春霄一刻值千金,此时他们有可能还在床上缠绵呢,所以极力想阻止不识时务的小家伙丁丁上来当小电灯炮。他们哪里知道,王子豪忍受了一晚非人的折磨啊?
王子豪早就没了睡意,见丁丁来了,便起床穿衣,然后跟小家伙一起下楼洗漱之后,才带着他到外面院子里玩飞机。
吃过早饭,严沁茹和王子豪便迫不及待地踏上了返回c市的行程。
特别是严沁茹,她生怕继续呆下去的话,外婆又得接着昨天的话题催他们生孩子。唉,以前倒没觉得,现在她突然有些不喜欢中国人这催婚,催生的习惯。
中国的父母对自己的子女似乎从来都没有彻底放心的时候,不论在什么阶段,总有他们放心不下,需要催促的事,真是烦不胜烦哪。
唉,可怜中国父母心哪,为他们的阸操碎了心,还不被理解,他们却还是乐此疲,乐在其中。
嘿嘿,小八卦一下,各位看官,你也曾经或正在被你爹妈崔过婚,催过生吗?。
开车回到c市,已经中午,王子豪带着严沁茹一起到一餐馆吃饭。
正吃着,王子豪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他的一哥们刘斌。
王子豪知道这家伙打电话来不是喝酒就是唱歌。
本来不想理他的,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他想先回家补补觉。
可是刘斌这家伙却不屈不饶地一遍一遍地打,那架势好象不打通这个电话他绝不会罢休。
无奈,王子豪只得接起来话,本来想敷衍他几句就挂机的。不料他刚一接起来,就听到刘斌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地说:“我的王大少爷,你现在不会是还在床上跟老婆缠绵吧?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
“你说什么?”王子豪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会知道他有老婆了?难道他会神算?
“别装啦,娶了老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难道还怕哥们我对你羡慕忌妒恨吗?”刘斌继续抱怨。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子豪实在是无法理解,怎么这么快这家伙就知道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报纸上都登出来啦,我还能不知道吗?”刘斌没好气地说。
“什么报纸?”王子豪悄悄看了旁边吃饭的严沁茹一眼,他不敢想象,她如果知道自己上了报纸,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