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有威胁箭矢。
江平有这个自信,铠甲男当然也有。
然而江平显然是个不信邪的人,松手,箭出。
一声惨呼传来,又一个青河人捂着咽喉倒下。
江平再挽弓。
剩下的青河人哪里还敢站在那里当靶子,竟是不顾军纪,惊恐地惨叫着逃了。
铠甲男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南人,压根就没打算跟自己正面较量,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自己手下的弓箭手,他要凭一己之力摧毁这支弓箭队!
到了这种境地,铠甲男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现在已然孑身一人,这个南人除了与自己一战,还有其他选择吗?他看着江平的胸口,那条刀痕上的血迹越来越大,证明对方正在一点点变弱,于是他阴恻地笑了:“你可知道,在前方还有人等着你的骑兵队。”
江平回答得很肯定:“我对他们有信心。”
铠甲男面露嘲讽:“是吗,如果他们遇上的是我青河飞将军呢?”
飞将军?江平是知道这个人的,那是青河功勋元老,护国大将军的孙子,近两年飞速崛起,据说他一直在青河西方抵御西番,最喜单骑挑战敌方将领,两年七十九次个人战,竟是未尝一败,杀得西番直接对青河西部失去了欲望,这才转移目标进攻南国。
江平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有他的底牌。
“管你青河飞将军还是爬将军,最后都得给我跪下唱征服。”
铠甲男显然没有听懂最后一句话,而江平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话音落,杀意起!
羽箭穿空,紧跟着的,还有江平血色挥洒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