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都痛,呲牙咧嘴一番,连自己的腮帮子都咬破了,还是不愿意惨叫一下!痛劲过去了,就又往前挪动一下!
人形的Radam怪兽——洁·伊万诺维奇·别利亚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树枝上挣命。旁边的士兵都已经死光了,全是死于他的长剑。那个在鹈鹕的机舱门用机炮的士兵还活着,只不过他的下半身在机舱的地板上,旁边是断成两截的机炮。而士兵的上半身和飞机的上半截机舱一起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那个士兵还没死,Radam别利亚科的连接刃有高温,他的上半截身子伤口都被烧焦了,出血量还没那么大。心脏和肺部依然在工作,他还能坚持一会儿,就像一个在地上抽搐的鱼一样。
腰斩是最痛苦的死法,方孝孺被明成祖朱棣腰斩于市,还能蘸着自己的血连写二十个篡字。一个酸儒都能这么干,一个久经训练的士兵比他能抗多了。
所以他还没死,Radam别利亚科就饶有兴趣的看着,就跟人类看垂死的鱼不停挣扎一样。
看着那个士兵在那里进气少出气多的等死,他的感知器官也没闲着。Radam树完全改造了孱弱的地球人躯体,生意,光线,空气流动都是获取信息的手段。而在他的感知里,有一大一小两个物体正朝做自己所在的位置飞来。
一个是另一架鹈鹕,大概又是来送死的。可是那个小的东西是什么,飞的那么快,就要到眼前了!
等亮白色的离子长鞭快抽到他的脖子上的时候,他终于确认了,那竟然是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