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看见了吗，这位超级英雄是个胆子比较小的人啊。”
“胆小？”夏伯阳有些奇怪，一个地图就能看出胆小来，他看着地图上的，那个好像是一个螺旋渐开线的奇怪图形。这能代表什么？
“一次次的行动，他都选择了比上一次要远一些的地点。然后大致上将自己的行动范围画出了一个圆圈，这样我们就能确认的他在纽瓦克所处的大概位置了。”
“圆圈？”夏伯阳用手指了指下城区地方的几个点，“这个可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这正说明一样。”威尔的手指在上面敲了敲，“这些散乱的点都是时间靠后的点了，这也说明，咱们周围超级英雄的胆子大起来了。剩下的，我们只要对比一下，就差不多能确定这位超级英雄的身份了。”
“你在开玩笑？”夏伯阳一愣，“这仅仅是圈定范围，你怎么就能知道对方身份？”
“你告诉我的。”
“我？”夏伯阳不由得低头想了一会儿，“你是说，我一开始的方向是对的？”
“不一定对。”威尔·维尔利慢慢的摇了摇头，“你和我说，那位管制人格小姐可以发觉‘干涉’是吗？只要有足够近的距离？”
“是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这里。”威尔又拿出了一份93号航班的资料，和夏伯阳打印的那一套一模一样，“夏，你有没有考虑过，这种‘干涉’会不会像传染病一样传染呢？第二个被传染的人，是不是依然会引起那位管制人格小姐的警报呢，还是会所，完全不会引起？”
这个提法很新鲜！如果把第一个干涉当成是一块扔进水池中的石子的话，那么它引起的波纹，在波及其他的地方时，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现象呢？
“对不起，OB，我的资料库中没有这方面的资料！”一直默不作声的琉璃终于说话了。
“不过，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也许，我们排查过程中已经排查到了那个人，结果就是像维尔利先生说的那样，我根本那就没发现异常！”